“好!好一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好一个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修之兄后继有人矣!”
“哈哈,为兄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岂能没有七情六欲。平时一本端庄的模样,还不是做给师父看的。他白叟家一贯教诲我们,遇事要沉着,更要掩蔽好情感。搞的我现在都不太会普通的做入迷采了。”高夜笑着抱怨道,“不过为将之道,抢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故而为兄我一本端庄的没神采也是一种修行,这个奉孝你与子龙此后也必不成少。”
又打了二十个回合,高夜虚晃一招跳出圈外,非常气恼道:“不打了不打了!奉先兄啊,小弟技不如人,便是输了也不打紧。奉先兄如此相让,却叫小弟情何故堪。”
丁原只是挥挥手,也不睬睬高夜,径直的走到棺前,慎重的上了三炷香。高夜只得在一旁回礼谦谢,汉朝之时,对于礼,还是很正视,特别是白事,更不能有涓滴无礼之处。这一套结束以后,丁原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明曦啊,我与你师父订交二十余年,不想本日他倒是先走了一步。二十年呐,二十年……”丁原说着,眼泪再也不受节制,从眼中洒了出来。
吕布使足了精力,对于高夜,不敢有半点粗心。高夜也使出了后代的各种拳法,比如少林寺的龙爪手,武当派的绵掌,乃至另有咏春拳,截拳道。再看吕布,固然没甚么精美招式,但是举手投足间的气势,实在是无人可挡。任凭高夜的招式再精美,吕布很浅显的行动,就把高夜的招式化解的干清干净。两小我六七十个回合没分胜负,直把一旁的赵云看的是目炫狼籍。
“既然伯父成心,夜这便命人打扫配房,以便伯父与奉先兄歇息。”
“灵堂之前,不宜见兵器,还是比拳脚罢。”当然他不晓得凌晨在这里,高夜和赵云方才动过兵刃。不过吕布名声大,武功高,高夜心中实在没底。现在只比拳脚,倒也正和了他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