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子仲这话问的好生奇特。既然要一统天下,徐州又如何能是例外?现在我军粮草不济,不过比及歉收以后,想来来岁拿下徐州,也不是甚么题目。你此时投效,也算是雪中送炭。要晓得,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啊。”
只听高夜持续说道:“并且徐州陶谦老迈,我传闻他的两个儿子都不成器。徐州易主也是迟早的事。子仲就不想想未雨绸缪之事么?”
一场晚宴,当真是把糜竺惊吓的不轻,固然曹操帐下的其别人对他还是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但是曹操和高夜对他,却非常照顾。二人不但几次向他敬酒,高夜更是直接坐到了糜竺的身边,和他喝了起来,如许的行动当真让糜竺感觉受宠若惊。特别是曹操现在看他的目光,全然不似下午相见时的模样。现在本身的感受,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一样,不但头皮发麻,并且浑身都不安闲。曹操这副模样,依糜竺想来,指不定是要如何算计本身呢。
“子仲何必轻贱本身?说实话,要论行军兵戈,你糜子仲在曹营当中可排不上号。若论出运营策,郭嘉、荀彧之才更是远胜于你。但是子仲,若论起贸易来,也就我能在你面前蹦达两下,其别人对此但是一窍不通。子仲你有如此大才,我主又如何能不正视?不说别的,荀文若现在掌管兖州经济,就算他被称作是‘王佐之才’又有甚么用?除了会入库出库,计算红利以外,只会一个劲的给我们来信,说甚么‘赋税垂危’,若没有一个想你如许精互市道之人,我主又如何能安定天下?”
糜竺闻言顿时有点难堪,说实话,固然他对贸易非常精通,可本身也一样因为这个商字,而备受徐州士族的架空。哪怕现在本身坐上了处置的职务,却仍然得不到升迁,乃至很多时候得不到徐州宦海的任何好处。本身对与这个商字,可谓是既爱又恨。可谁能想到,曹操竟然如此正视贸易,竟然对贸易有如此高的定位。不过,目睹高夜在此,本身倒也不感觉奇特了,高夜从当年初入颍川开端,就对贸易非常正视。一手组建了颍川商会不说,他本身也是日进斗金的主。有他在曹操麾下,曹操会正视贸易,仿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本身去了兖州,当真就比在徐州强么?毕竟高夜另有其他的本领,能够让曹操依仗,本身现在去了曹营,可当真就只要经商这一条路啊。
但是事情就奇特在了这里,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本身一个小小的徐州处置,又是一个商贾,他们能在本身这里图谋甚么呢?莫非图谋本身的产业不成?但是本身的产业现在全在徐州,他们就是想图谋也不成能啊。这类没有来由的对本身献殷勤,才是最让本身赶到惊骇的。毕竟未知的可骇,才是最可骇的东西啊。
“这,这事……实在是过分俄然,我现在头又晕,你让我考虑一下,考虑一下……只是曹公麾下人才济济,我糜竺乃卑鄙之人,何能得曹公厚爱?”
“好说,我就是个武夫,没那多端方。”高夜淡淡一笑道。糜竺的内心倒是一阵腹诽。高夜现在天下名流的名头,谁没听过,那几首诗一出来,不但开了七言诗的先河,遣词造句更不是普通人所能对比的。再加上一手好字,谁敢说高夜只是一介武夫?本身刚要辩驳,让高夜不要谦善,却听得高夜直接说道:“以是我说话直接,子仲不要太在乎。我本日来呢,就一件事,替我主公曹孟德前来招揽子仲。如何样,子仲意下如何?”
糜竺闻言更是面有忧色,不过还是拱手问道:“不过天下贩子如此之多,曹公因何如此正视我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