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我就是个武夫,没那多端方。”高夜淡淡一笑道。糜竺的内心倒是一阵腹诽。高夜现在天下名流的名头,谁没听过,那几首诗一出来,不但开了七言诗的先河,遣词造句更不是普通人所能对比的。再加上一手好字,谁敢说高夜只是一介武夫?本身刚要辩驳,让高夜不要谦善,却听得高夜直接说道:“以是我说话直接,子仲不要太在乎。我本日来呢,就一件事,替我主公曹孟德前来招揽子仲。如何样,子仲意下如何?”
但是事情就奇特在了这里,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本身一个小小的徐州处置,又是一个商贾,他们能在本身这里图谋甚么呢?莫非图谋本身的产业不成?但是本身的产业现在全在徐州,他们就是想图谋也不成能啊。这类没有来由的对本身献殷勤,才是最让本身赶到惊骇的。毕竟未知的可骇,才是最可骇的东西啊。
糜竺闻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晓得,徐州现在就是一块吊在曹操和袁术之间的一块肥肉,他们两个谁都想来咬一口。淮南袁术固然气力很微弱,但是不久前才被高夜杀得大败而回。如此看来,只要曹操补足粮草的短板,想要兼并徐州,那是迟早的事情。心中投奔曹操之意更加浓烈的糜竺,却还是不想就如许便承诺下来。对方甚么好处都还没提,本身不管如何还要再摸索一下才是。糜竺随即昂首道:“想当初陶公将我简拔于微末,固然多年来未曾对我加官进爵,可也从未负我糜家。你要我如何能叛变陶公,径直投到曹公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