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公子把主公送返来,仲景先生说主公今晚只怕是醒不了了,夫人便让至公子回府去了。哎呦,董承谋了反,至公子路上可别出了甚么事啊!”
一进司空府,只见司空府里也是一片慌乱,来交常常的仆人一个个都是焦头烂额。司空府上的老管家见了高夜,也是仓促忙忙的施礼,仓促忙忙的带高夜进府,亦是仓促忙忙的给高夜讲着府上的环境。老管家和高夜本来就熟,提及话来更是随便:“司徒您是不知啊,我家主公还未返来就昏畴昔了,仲景先生固然行了针用了药,可主公到现在还没有醒。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走了水,大师这又从速救火。火有救多久,荀令君、郭祭酒另有好多人都跑来了,也不知这是如何了,这大过年的哟,真是……诶,司徒您身上这是如何弄得?如何伤成了如许?”
史阿却未答复高夜的问话,只是眉头舒展,用一种强行压抑着情感的声音问道:“因为我,司徒受了这么多的伤,死了这么多侍卫,司徒还情愿放过我?”
城门上的校尉已经吞咽了好几口口水,这才颤抖着声音问道:“司徒您夤夜返来,还…还带着兵马,这…这是所为何事啊?”
陈到喘着粗气道:“我们在回府的路上,遭到了越骑校尉王子服的伏击,对方人数太多。我们拼力奋战,可惜寡不敌众,后将军中了好几箭,伤势颇重。若不是司徒的近卫军赶到,只怕……现在王子服以死,只是后将军这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