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逢纪二人闻言皆是面有愠色,那沮授倒是毫不在乎,反而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公,我沮公与虽在囹圄,可外间动静亦有友若奉告。现在我军粮草已失,河南岸曹军虎视眈眈,馆陶有徐晃,阴安有臧霸,朝歌有吕布,现在邺城又被高夜拿下,可谓是四周皆敌!主公如果挥师北撤,那曹操岂有不追之理!到时候邺城拿不下,我军四周受敌岂有一丝一毫的胜算!何况审配所言,邺城当中粮草已被高夜焚毁,高夜守不住城池莫非还不能退?我军进了邺城无粮可食,曹军再围又能守几天!主公,趁着吕布兵马还在打朝歌,我军当立即北上荡阴,传令并州郭援带兵策应。我军先入并州,弥补粮草以后,由太原郡进常山,归河北,以图后势啊!”
袁绍满脸灰败,有气有力的把审配的密报向前一递,说道:“事发之前没有一点征象,那甄尧做了高夜的内应,这才让高夜毫不吃力杀入了邺城当中。”另一边的郭图接过了密报,仓猝翻开和逢纪一起看了起来。袁绍总结结束,则是再不言语,只等他们二人看完密报再说。
只听高夜持续言道:“只是若你本日留在这里,在我府中也不过一侧室罢了,现在我内宅大小事情都由琰儿掌管,你可曾想过你该如何自处么?何况若你跟了我,你还要背负一个红颜祸水的骂名,或者说是为我背负一个红颜祸水的骂名。你哥哥把你送进我的房中,不过是一己之私罢了。你想过你甄家亲人,你的哥哥,乃至是袁家女眷,你可曾想过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