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亏现在还没有刘备和袁术交兵的动静传来,毕竟荀达走的时候刘备才方才请命,遵还是理,他现在应当是才方才解缆才是,走了最多不过五天。心想到此,随即命一旁服侍的酒保拿笔墨上来,高夜更是随即手书一封,一边写一边对着荀达说道:“现在的情势还不算太糟糕,我手书一封,马上送到主公手上,或许还能挽救。刘备固然掌军,但部下皆是我军兵卒,只要至公子呈现在大营当中,刘备就再难批示的动了。不过至公子身边必须有虎将保护才行,不然被关张二人所害,则这支兵马再难有转头之路……”
高夜闻言点了点头,本身才方才返来,又是庆功宴,又是去拜访管宁、王烈二人,一时候还没有翻看堆在本身案头的首要文书,故而还不晓得淮南的战事。现在听荀达娓娓道来,这才清楚了此中的细节。是以高夜难堪的笑了笑道:“本来如此,我这才返来,还没来得及看文书,故而不知,到让子通见笑了。”说到这里,高夜刹时答复了严厉的神情,随即言道:“既然如此,此事就更加的刻不容缓了。袁术想要北上,必走徐州,刘备率军阻击倒是没有甚么题目。我现在所担忧的,是他刘备会趁机剿袭徐州,威胁我军火线。何况徐州刺史车胄毫不是刘备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