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良虎目含泪,调转马身,拔出腰间宝剑,一起寻到吕布,将之拉上本身的战马,大喝一声:“撤回营寨!”
“将军快走!”其他亲兵吃紧喊道,然后悍不畏死地拦向檀石槐,却没有人能在他部下撑过一合,连人带马全数被砸成肉泥,死状惨痛。
檀石槐一把抓起插在地上的狼牙棒,轰!大步一迈,落地轰然!如同一头人形暴龙,直冲汉虎帐门。
叮叮叮叮――连续串的撞击声响起,这些箭矢只能在玄铁甲上留下点点白痕,不能伤害檀石槐分毫。
檀石槐将手中狼牙棒往地上一拄,持续喊道:“我数十个数,十个数后,如若营门未开,我这一百二十斤的狼牙棒便要砸在他的脑袋之上!”
刚回营寨,吕良便一脚将吕布踹到在地,骂道:“孝子,我多番叮嘱你要谨慎行事,可你却被人活捉了!现在又有这么多大好儿郎为了救你而枉送了性命,你当时如何就没死在疆场上?”
檀石槐还是大声数着:“八!九!十!”在数到十时,蓦地高高举起狼牙棒,就要对着吕布砸下。
“哈哈哈!”檀石槐大笑一声,将狼牙棒一收:“好!本首级明天就让你们死个心折口服!杀!”
檀石槐一挥狼牙棒将刺来的长矛全数击断,再一挥将营门完整击碎,然后一头撞进汉军军阵,持续几个横扫,汉军将士擦着就伤,碰到就亡,无有一合之敌!
“拼了!拼了!拼了!”
嗡嗡――数十只箭矢划过长空,檀石槐赶紧一抬手臂护住脸部。
说着,吕良便将手中宝剑高高举起,就要对着吕布斩下。身边的亲兵赶紧大喊不成,将他手中的宝剑夺下。
吕良迎上檀石槐,对战不两合,手中长枪便被挑飞。身边的亲兵赶紧舍命将之护下:“将军,快带着少将军退回营寨!”
啊――
“是啊!是啊!非是少将军之过,那檀石槐但是凭着一统了鲜卑的大首级,其武力我们方才也见地过了,实在可怖!并且少将军现在才方才年满十二,待得几年后必定不输于那檀石槐!”
吕布这才退下。
嘭!一声巨响,木屑飞溅,营门残破大半!
“将军,我们九原儿郎深受将军及先将军大恩,毫不能眼看着少将军受难啊!”
“多谢父亲!多谢众叔伯兄弟!”吕布连轮作揖。
“吕升,你带领一队人马挡住山下的鲜卑马队!”吕良大喝道:“吕毕,快去多拿些麻绳过来!”
接着汉虎帐门大开,吕良带着一众将士骑马走出营门,逼向檀石槐,同时大声说道:“堂堂鲜卑大首级,操纵如此卑鄙手腕逼迫我等,岂不是会让天下人嘲笑?现在你我就在这摆出阵型,堂堂正正地拼个你死我活!”
一众汉军闻令边战边退,营寨中早有汉军策应,一通箭雨将追在前面的鲜卑马队逼退。
吕良神采一变,大喝道:“快守住营门!”
一名鲜卑将领问道:“大首级,汉人又龟缩进营寨了,现在如何办?”
“没错!冲出去,和他们鲜卑小儿拼了!”
檀石槐本就有近2.2米高,一穿上玄铁甲更是威武不凡,鲜卑兵士不由放声大吼起来:“青狼神!青狼神!青狼神!”
方才被弓箭逼回的檀石槐一脸肝火,骂道:“这帮贪恐怕死的汉人!”
看着所向披靡的檀石槐,吕知己中大急,高地下的鲜卑马队已经跃马压了上来,如果不能压抑住檀石槐,那么这处营寨必定是守不住了!
檀石槐哈哈大笑着冲到了汉虎帐门之前,蓦地高高跃起,狼牙棒高举过甚,对着木质营门狠狠砸下。
“将军,我们必然得救少将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