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回声而退,当然这些剧情天然是吴立仁昨日筹议好加出去的。吴立仁看到刘繇的反应,心中天然已经有了判定。
第二日,吴立仁带着麾下一万雄师来到了丹徒城外,包含五千神威军和五千铁血军。而刘繇早率众在城门口驱逐吴立仁一行的到来。
吴铭也一样行礼,“见过刘刺史!”
那人一听,非常不解,持续说道:“吴铭只是带一人赴宴,即便他有万夫不当之勇,又能如何?如果刘繇故意害他,吴铭岂不是必死无疑,公何故会说刘繇反被害?实在令人不解,公何不细说一番?”
“某恰是冉闵!”冉闵回声答道。
吴立仁摇了点头,“刺史大人此言差矣!袁术兵多将广,我麾下戋戋数万人马,岂能单独伐袁,还望刺史大人念在同为汉室效力的份上,准我雄师借道,他日功成之日,我必当上奏天子,表奏刺史大人的功绩,如此既不费一兵一卒,又能成此大功,刘刺史何乐而不为呢?”
臧霸瞪眼张英,大声说道:“主公!万一刘繇起了歹念,那便如何是好?请主公准予末将带雄师保护摆布。”
吴立仁也不废话,直奔主题,而刘繇悄悄放下酒杯,显得非常难堪地说道:“吴使君麾下都是能征善战之辈,吴使君仁义之名播于四海,使君旗号所到之处,无所不破,何必绕道,如此费事。”
刘繇反应过来,赶紧调转马头,向城内而去。
吴立仁故作活力说道:“宣高退下!刘刺史是何人?汉室宗亲!今番袁术逆贼在淮南作威作福,我经心极力为汉室除此逆贼,刘刺史如何会有贰心,此番恰是我与刘刺史共讨袁贼之时,宣高休要再言,还不与我退下!”
刘繇点了点头,端起酒爵,“冉将军公然威风凛冽,气势不凡,来,我再敬冉将军一杯!”
这一番话,让刘繇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回绝,他眉头皱了皱,看了下本技艺下的几位将领,张英会心,起家答道:“吴使君为何如此苦苦相逼!俗话说: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如果我主准予使君借道,吴使君来一出假道灭虢,我主当何故自处?我主念在使君忠心为国,便没有明说,无法使君好不见机,如此相逼,莫非真的怀有此心?”
张英刚说完,只听得冉闵一拍桌案,蓦地站起,瞪眼着刘繇和张英,大声喝道:“我主向来以信义著于天下,岂能行此小人之事!今番奉天子之诏,率雄师讨伐逆贼袁术,汝等不肯极力也便罢了,还如此狐疑重重,闵虽痴顽,也晓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事理,尔等莫不是觉得这江东诸郡是汝等之地不成?尔等如此推委,不肯共同。难不成也要学袁术逆贼,盘据一方自主为王?”
世人一起端起酒爵,向着吴立仁,齐声说道:“敬吴使君!”
世人皆看到冉闵脸上一个大写的不甘心,而吴立仁非常严厉地看着他,刘繇见状,赶紧开口道:“冉将军快人快语,实在无罪,不须如此,不须如此!”
那人说完,看向身边一个少年,那少年多么模样,明眉皓目,面如冠玉,风骚俶傥,端的是器宇轩昂,一表人才。看着刘繇引着吴立仁和冉闵进城,垂垂远去,他不由得哈哈一笑,对着方才问话之人说道:“非也非也!无知刘繇,怕是要被吴铭所擒!”
吴铭左边冉闵,右边花荣,身后不远处,臧霸带领雄师虎视眈眈看着刘繇。刘繇带领张英、樊能、于糜、陈横四将策马来到吴立仁面前,抱拳见礼道:“见过吴使君!”
刘繇笑了笑,又持续说道:“城中已经为吴使君设下酒宴,请吴使君进城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