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纪灵非常冲动,大声奏道:“陛下!此必然是仇敌的诽谤之计!当初七路诸侯共同来犯,若不是平寇将军上书破了七路诸侯,此时我等还在外拼杀,何来此番在此坐享承平。”
雷薄没想到袁崇焕说翻脸就翻脸,吓得赶紧跳上马,跪在地上叩首不已:“将军饶命,末将知错了。”
袁胤接着说:“陛下,如果平寇将军真的有反心,实在是防不堪防,愿陛下思之慎之!”
袁术敲了敲桌子,“那封信是明天朕的亲信交给朕的,是从崇焕府中搜出来的,你们也看了,是相约崇焕临时在朕部下做内应,到时能够便宜行事,信的署名也已经被涂改,你们如何看?”
“这是圣旨。朕还是与你兵马五万,雷薄、陈兰二将为副,与你一同出征,本日解缆,散朝!”
此时袁术正调集杨弘、袁胤、纪灵商谈秘密事情。袁术坐在那边,一言不发,将手上的奏章和一封手札丢给了三人传阅。
这个时候,一向没有发言的杨弘,上前一步,大声说道:“臣有一计,可解陛下之忧!”
“多谢大将军,素已经晓得,陛下已经思疑我有贰心,君疑臣死,吾又有何法?”袁崇焕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向宫门外走去。
袁术听完,眉头皱了起来,“那吴铭前番多次戏耍于朕,朕深恨之,此时恰是趁机报仇之时,为何不成,平寇将军你且道来!”
袁崇焕固然晓得此次出征意义不大,攻陷下邳的但愿也很小,但是袁术已经下了死号令,他必须履行,并且要用尽统统能够,攻陷下邳。
寿春,袁术书房。
“朕就是不晓得如何办,才找你们过来,如果朕都想好了,还要你们干甚么!”袁术俄然大声斥责,让站鄙人面的三人仓猝跪下,“臣等有罪!臣等有罪!”
话刚一说完,袁崇焕立即出班奏道:“陛下,此事千万不成!”
袁术嘲笑一声,“平寇将军既然忠心可鉴,那就朕就命你亲身带兵攻打下邳,为朕捉来那吴铭小儿,以泄朕心头之恨!”
雷薄陈兰相互看了看,一起答道:“请将军明示!”
众臣三呼万岁以后,纷繁拜别,只留下跪在地上的袁崇焕,点头感喟。这时,纪灵走了过来,拍了拍袁崇焕的肩膀,“平寇将军,此次你需求尽力攻城,这可干系的本身的身家性命。”
“两位将军,我晓得汝等对我有所曲解,然可知,心为气城,兵为城城,心固则气固,兵固则城固。静密专安,表里如一,无隙无瑕,以主待客,虽画地守之可也。”
陈兰听到后大惊,赶紧说道:“将军息怒!雷将军心直口快,并不是故意顶撞将军,请将军开恩!”
袁崇焕仍然不卑不亢,跪下答道:“陛下!臣之忠心,日月可鉴!切莫听信宵小谗言,诽谤你我君臣之义!”
三人来到下邳城下一里以外,远远向下邳城上望去,只见高高的城墙上,一排排士卒摆列着,身边堆积着滚木擂石,前面紧跟着一排弓箭手,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城外的袁崇焕三人。
“陛下请三思啊!”袁崇焕再次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