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一听,神采突变,谩骂不已,“这马腾、韩遂两个喂不饱的白眼狼,如何说翻脸就翻脸。快点去请大司马和张、樊二将前来议事。”
贾诩呵呵一笑,“张玉见地卓绝,卓然老成,是为人才。”
世人齐声领命,尽皆退下。李傕留贾诩在内,神采稍缓,问道:“文和,汝觉得张玉此人如何?”
话音刚落,一将已经挺枪飞出,只见他狮盔兽带、白袍银甲,坐下骏马沙里飞,手握龙骑尖,威风凛冽,冲向了李蒙,世人定睛一看,恰是小将军马超。
此言一出,顿时让张济神采大变,厉声斥道:“尔等何人敢出此大言?”
贾诩点了点头,“大将军,敌军劳师远征,必然粮草难继,守之不难;何况敌军多为马队,不善攻城,如此大张旗鼓而来,需防城中内应。”
这时,俄然有人说道:“大将军不成!敌军来势汹汹,不如紧守,以逸待劳,才是上策。”
“固然李郭为祸已久,百姓愤懑,满朝公卿欲图之久矣。然长安城中尽是李郭之虎伥,又有樊稠张济互助,我军若劳师远征,一来粮草运输稳定,二来西凉军多是马队,无攻城东西,若敌军紧守,不需多久,我军粮草不敷,便不战自乱。到时敌军若追袭而出,必定大败,愿主公三思!”姚崇苦口婆心阐发道,但是这些话到了马腾耳中,只剩一个字“败!”
体系的提示音,让吴立仁含混地想着,姚崇到底在那里,“体系,姚崇不是在西凉吗?莫非那边现在要产生甚么事情不成?”
李傕心中大喜,说道:“二位将军,如果公然能胜,返来必然重重有赏!”
“主公贤明,崇自当坐守凉州,筹办粮草,以待主公大胜而归!”姚崇俄然大声说道。
“滴!检测到姚崇技术应变触发。应变——姚、宋接踵为相,崇善应变成务,当其面对庞大局面时,智力+3,政治+2,当前姚崇智力晋升为93,政治晋升为99.”
刚说完,只见立即出了两将,“末将愿出城迎敌,斩马腾韩遂二人之首级,献于大将军!”李傕一看,恰是部将李蒙王方。
马腾愤恚不已,厉声斥责,“元之,吾觉得汝能够助我成事,未曾想,竟然如此出言不逊,雄师未动,汝只知言败,又是何故!”
不久,众将齐至,李傕便将马腾韩遂雄师来犯之事说与世人听,扣问破敌之策。
张玉波澜不惊持续说道:“大将军,若李王二将败退,则敌军必然乘机杀来,末将愿领一兵,于长安城外两百里出盩厔山驻扎,盩厔山险要,合适紧守,敌军必定难攻。”
李傕循着声音定睛一看,一人从张济身后站了出来,向李傕说道。
但是李蒙王方二将却心有不快,“大将军,吾等愿立军令状,如若不堪,甘心受死!如果大胜而归,不求封赏,只愿斩了张玉首级,请大将军恩准!”
李傕神采大变,一下站了起来,“若不是文和提及,吾明显忘了。如果敌军有内应,吾等皆无路可逃。李蒙王方,汝等率精兵两万,自去迎敌;张玉,汝就率本部兵马,自去盩厔山安营扎寨。李别,汝带兵士在城中细细查访,必然要把内应揪出来。”
“既然如此,那不如紧守。”李傕心中没有主张,听到张济如此夸大玉,便就应了他的发起。
看着贾诩风轻云淡一说,李傕还是有些思疑,“文和只是听其片言就能鉴定,是否有些草率?先看此战如何,再下定论。”
马腾正要发作,庞德站了出来,拱了拱手,“主公勿恼!元之墨客之见,不敷为信。我西凉雄师铁骑无双,定能踏破长安,活捉李傕郭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