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之言何意?”
刘协哆颤抖嗦说完,李傕却并不见礼膜拜,将佩剑送入刀鞘,“谋反之人是张济,是郭汜,臣,才是陛下的大忠臣。陛下如果再存有异心,休怪臣冲犯了!”
府中除了张济,另有他的侄儿张绣和族弟张玉。此时被问道,两人都有些踌躇。张绣想了想,就说道:“以小侄鄙意,不如两不相帮,让他们争个两败俱伤,叔父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岂不妙哉?”
张济此时心中非常烦躁,李傕和郭汜相争,两人别离都给张济去了手札,企图拉拢张济,进犯另一方。
“大将军息怒。如果公然应了张济之言,则张济得天子公卿,而大将军持续和郭司马相争,最后岂不是让张济渔翁得利。依诩之见,不如暂准他说和,天子还是在大将军本技艺中才可。”贾诩谏道。
李傕夙起,去见天子刘协,未经通传,便仗剑突入天子寝宫。此时宫女寺人都在忙繁忙碌清算东西,看到李傕出去,纷繁吓得赶快跪下。
弘农,镇东将军府。
李傕看到世人都在清算东西,心中迷惑,便问道:“汝等为何清算衣物?莫不是要逃窜?”
李傕冷哼一声,“张济!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你可知那郭阿多早已容不得我?现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拜见大将军!”
“当今天下,汉室倾颓,天子暗弱,李傕郭汜之流把持朝政,凌辱天子。数月之前,长安大乱,李郭自相攻伐,天子公卿蒙难,李傕挟制天子,郭汜挟制公卿,相互攻伐不休。天子现在正欲东归。洛阳废墟,不能为都,若主公迎天子与山东,择城定都,以天子之命挞伐诸侯,必然使天下诸侯望风而降,此举能够能兴汉室,平天下,成不世之功!”
“济愿先见天子,以天子之名去见郭汜,说其与大将军言和。大将军交出天子,郭汜交出公卿。济以中间补救之名做东,为大将军和郭汜摆下宴席。席间大将军可从中取事,先杀郭汜,再收其部,则大事可定也!”
刘协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地上阿谁寺人的尸身,不由得悲从中来,“我堂堂天子,竟然如此被人相欺,莫非这天下就没一个忠臣不成?”
张济这些话,都是张玉教他说的,而郭汜听完后,公然意动。他向着张济抱拳谢道:“如果果能成事,张兄必当位列三公!”
“两位觉得,我该如何?到底是互助李傕以攻郭汜还是互助郭汜以攻李傕?”
“哈哈,兄长真是过分朴重。兄长明为劝和,却暗中教唆。再与天子暗中相通,迎天子与弘农,则天子便可在兄长把握当中,如此号令天下,莫不望风披靡。”
张济摇了点头,“如果如此,岂不是又会和之前普通,为兄还是只能呆在这弘农,何时才有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