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年俄然冲进房内,对赵翔道:“赵叔!我甚么时候能上阵兵戈?!”
“臣下有一弟,名盛。自小便不听话,性子也是放荡不羁。臣下但愿能让他也能进血魂军磨练一番!恳请主公应允!”
徐丰视线低垂下去,很久,他果断的声音才在房中响起:“今后以后,只要常山徐家,再无琅琊徐家!”
徐盛闻言,眼中刹时爆出精光:“兄长,此事当真?!”
徐丰轻笑,俄然听到一道纤细的声响。他昂首向四周望了望,公然瞥见一个少年正鬼鬼祟祟的从角落向里屋走去。
徐丰开口缓声道:“哥哥岂能骗你?去吧,我让你嫂嫂给你筹办被褥,你也去清算一些本身的金饰。”
徐丰一愣,立即答道:“是。”
徐丰又是思虑半晌,终究狠狠一顿脚。对赵翔拱手道:“主公,臣下有一事相求。”
徐盛一愣,旋即问道:“为甚么?”
赵翔摆摆手表示不打紧,开口道:“文长,你就那么想上疆场?”
赵翔看着还在昏睡的典韦沉默不语。
但以徐盛的放荡性子,总这么玩下去也不是事。
赵翔哈哈一笑,悄悄拍了拍魏延的脑袋:“善!魏延听令。”
自从到常山后一向闹着要上疆场,赵翔便让他到医官处来帮手,便于庇护。
一向跟在赵翔身后的张郃拱手道:“在。”
“晓得了!赵叔!”魏延直接向赵翔告别而去。
“下去筹办吧,明天直接去血魂大营报导。”
徐丰听完赵翔的话语倒是满脸纠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翔嘴角挂起一缕笑意:“琅琊虽好,可这常山也不错。文东以为呢?”
只是从宛城跟从赵翔交战至此的那几百名老兵都是南人,大半都不会骑马。
徐丰的夫人见了,倒是猎奇问道:“夫君这是给谁写信?”
魏延的脸上写满了镇静:“诺!”
他的身后,则是几百名常山血魂军新近练习的骑军。
看着徐盛那满脸愁苦的模样,徐丰心中又气又笑。
徐丰写完最后一字,吹了吹上面的墨迹。笑了笑说道:“给家里写的,让老太太带着家里的人都搬过来。”
赵翔正待拜别,瞥见徐丰的模样倒是愣住脚步:“文东可另有事?”
徐丰踌躇半晌,方才答道:“不出不测,这两日便能醒来。只是,只是典将军此次受伤实在太重,起码需求卧床疗养一月,方能规复元气。”
徐丰人带着一丝幸运的问道:“夫君,我们真的不回琅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