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做甚么,将军莫非不知?”曹铄问道。
“二公子?”于禁一愣,看了校尉一眼,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来干甚么?”
他回身就要走。
孙观告状,于禁并不担忧。
固然已经决定摆设好防地再去见曹操,于禁对孙观告他一状并不是不担忧,赶紧说道:“二公子留步!”
“如何办?”于禁这才慌了,对曹铄的态度顿时也有所窜改,他赶紧说道:“还请二公子在曹公面前多为末将美言几句。”
“美言百句也没用。”曹铄说道:“不过我却有个别例,能够给父亲一个台阶,也能让将军度摆脱此次的费事。”
“二公子,有礼了!”于禁拱了拱手:“传闻你才护送曹公回到军中,如何有闲暇来我这里?”
曹铄这时已经在山坡劣等着。
“要不是公子提示,我差点坏了大事。”于禁说道:“公子明天帮了大忙,今后如果有效得着的处所,尽管开口。”
“公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于禁说道:“青州军祸乱百姓,任由他们胡来,恐怕会激起民变……”
曹铄一句话点醒了于禁。
“本来就是因为我打击了青州军闹起这件事。”于禁一愣:“这么一来,和青州军之间,不是更加难以相处?”
“张绣还在虎视眈眈,我这时候如果走了,防地没能安插完整,万一他再打过来,任务谁担?”于禁说道:“过几天我天然会去处曹公禀明这件事!”
“没甚么但是。”曹铄说道:“将军此次是给父亲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困难!惩办将军,父亲就是放纵青州军反叛。不惩办将军,青州军必然心中不平。”
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于禁反倒不能让他走了。
听了曹铄的一番话,他顿时惊的满头盗汗。
“本来将军晓得这件事。”曹铄说道:“我来这里也就是替父亲问一句,既然将军晓得,孙观应当没有扯谎,先告别了!”
“如何了?”曹铄转头看着他问道:“莫非将军想起我为甚么要来?”
“二公子帮了我这么大个忙,如何能连顿饭不吃就走?”于禁说道:“军中没甚么好酒菜,我让兵士去弄点野味,你我喝两盏再走不迟。”
打击青州军的时候,于禁并没想过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