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卫士固然还是很担忧他曹铄的身材,却都没再吭声,跟在他身后往青州军虎帐飞奔。
从于禁虎帐返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锁紧眉头,孙观没有吭声。
来到汉末,没想到另有机遇给前人取名,曹铄内心一阵对劲。
“二公子这么晚来到虎帐,不知有甚么贵干?”很随便的向曹铄拱了拱手,孙观问道。
“分开宛城有些日子了。”曹铄说道:“我还没问过你俩的名字。”
“回公子话。”一个卫士说道:“我二人在军中只是杂兵。”
“曹公对青州军恩重如山,我和将士们早已铭记于心!”孙观回道。
“孙将军是要把青州军往火坑里推啊。”曹铄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天下豪杰,除了家父对黄巾出身的将士宽弘漂亮,试问另有谁能包容曾经的黄巾军?”
黄巾贼出身的他,投奔曹操以后一向统领青州军,和曹家嫡派的将军们当然有着一些间隔。
“请公子赐名!”两个卫士都是有眼力的,赶紧齐声说道。
前几天赋下过大雪,地上另有些没有溶解的冰雪。
“骑马比步行好多了。”曹铄说道:“我们还得去一趟青州军虎帐。”
从戎这么久,他们在田野倒是也能活得下去。
论军纪,他们更加涣散,很多兵士乃至还保存着黄巾贼的匪性。
迎着干冷的风儿,曹铄等人一起飞奔。
“我的出息?”孙观笑道:“公子这句话,我如何有些听不懂?”
“于禁打击青州军,措置起来有甚么困难?”孙观仍然是据理力图。
“公子说这些,究竟有甚么企图?”孙观神采非常丢脸的问道。
“特地为将军出息而来。”回话的时候,曹铄并没有上马。
“见了于将军,这件事只做了一半。”曹铄说道:“青州军滋扰百姓在先,于将军命令打击他们在后。两方都有错,却又都能说出理,不管哪一方没安抚好。这件事都不算结束。”
“曹公只让公子来找于将军,并没说还要去青州军虎帐。”另一个卫士说道:“公子这么做,不是没出处的找辛苦?”
“我获咎了谁?”孙观皱了皱眉头,没甚么耐烦的问道。
“江山社稷,大业雄图。”曹铄说道:“你俩就叫蔡稷、魏图如何样?”
“还能有谁!”曹铄说道:“当然是获咎了于将军!”
“敢问孙将军,你和其他将军干系如何?”曹铄问道。
才走了一半,太阳就已下山。
他不但做到了,并且还让曹操睡的很结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