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败势,袁谭终究惊骇了,颤声大呼:“庇护我杀出去,谁能护我脱困,本公子必有重赏。”
“唉――”长叹一声,高干只得一咬牙,拨马回身,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式,舞枪迎向追兵。
半晌间,两百袁兵就被杀得鬼哭狼嚎,死伤大半,纷繁捧首逃窜。
一口老血狂喷而出,吕旷惨叫着捂着肚子,如断了线的鹞子,从顿时倒飞了出去,重重摔落于地。
他是别无挑选,只能搏命一战。
“把这货给我绑了,转头再措置他。”张元拍马从旁抹过,也不屑多看一眼,大呼道:“梨花,我们持续追,别让袁谭那厮溜了。”
“你个杂种,敢挡姑奶奶的路,我要你脑袋。”发怒的樊梨花,一声厉喝,纵马舞枪杀向了高干。
吕旷武道普通,蓦觉杀气袭来,转头瞥去时,樊梨花一袭红影,已横在了他跟前。
再看杨志也在,张元便明白这必是他与梨花联手,将高干拿下。
惊骇的吕旷,乃至还来不及拔剑抵挡时,樊梨花手中银枪已出,沉重的枪杆,拦腰就轰在了吕旷的肚子上。
可惜,他们也只是病笃挣扎罢了。
火线出,袁谭已经逃出了二十余步,身边只余下几骑。
骤变突生,高干庇护袁谭冲在前边,却把不利的吕旷给抛在了前面。
他也是没有体例,身为部属,今若违背袁谭的军令,就算能逃过一劫,过后袁谭秋后算账,又岂饶得了他。
三十余名残存的亲兵,在高干的带领下,折返回身,朝着张军追兵杀了上去。
张元立时看出袁谭想逃,长剑一指,厉声叫道:“夫人,给我杀上去,休让他逃脱。”
策马奔回疆场,此时战役已结束,袁谭的几百亲兵已被杀了个精光,高干也被五花大绑,竟然被活捉。
“袁谭,你跟我作对这么久,现在终究落在我手中,另有甚么话说。”张元俯视着灰头土脸的俘虏,冷冷诘责道。
斜侧里,樊梨花已经纵马杀到。
高干蓦地觉悟,急叫道:“末将早说过那张元极是诡诈,他必然推测我们会弃城北退,提早派一军在此设伏,就为等着截杀我们。”
伉俪二人齐头并进,联袂挥军掩杀,踏着袁军的尸身,一起穷追不舍。
“主公,如何不直接杀了这厮”樊梨花瞧见张元并没有措置袁谭,迷惑的问道。
堂堂袁家至公子,竟然再一次为张元所热诚!
两百袁军残兵,更是惶恐失措,瞬息间就乱了阵脚。
前边狂逃的袁谭,原还指着吕旷能稍稍迟延一下张元的追击,却没想到吕旷这么不顶用,连一招都撑不下去就被击落马下,张元和他那武力了得的小贱人,很快就逼近上来。
被丢弃的他,只能靠着本身,冒死的拨马狂冲,想要杀出重围。
“夫君要你们死,你们明天谁都别想走!”杀到红眼的樊梨花,一声清啸,手舞银枪狂杀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