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一声,淳于琼不屑道:“张贼只是虚张阵容罢了,不必在乎,全军裂阵,给我迎上去。”
右翼的高览也几近在同时候裂阵,两千精锐决堤的大水,澎湃非常的袭卷而出。
层层叠叠的枪风枪影,如狂澜怒涛普通,一波接一波的攻出,每一招脱手都是当世绝顶的武招。
张军眼下大胜,气势如虹,李定国借着得胜军势,越战气势越盛。
“杀尽敌寇――”
身处败势中的文丑,明知该当撤退,但那激烈的自负心,却反使他血性高文。
两道身影,旋即苦战在了一团。
右翼军与中路军汇合,全面辗杀敌军。
文丑的眼中,刹时闪过一丝惊色。
决斗之时已到。
交兵不过量时,一万袁军已是兵败如山倒,全线崩溃崩溃,四散奔逃。
袁军不是死就是伤,不是伤就是堕入惶恐,如何能挡住李定国一冲。
“活捉淳于琼――”
两道流光劈面袭至,所过之处,无可反对,激烈的劲风竟将四周丈许的士卒如蝼蚁般掀翻。
以淳于琼的武道,连杨志都斗不过,面对杨志和张元的夹攻,必死无疑。
“李将军,梨花来助你杀此贼!”清厉的喝声中,樊梨花策马舞枪,从斜刺里杀前而来。
“杨志安在!”决意已下,张元一声暴喝。
“末将在!”樊梨花横枪在手,冷傲的脸上杀机如火。
眼下与文丑比武,他才晓得张元为何要提示他,不成藐视这位袁家大将。
僵化凝固的淳于琼,被这震天的吼声震醒,残存的意志已是土崩崩溃,只余无尽的惊骇。
随后而来的张元,目睹李定国怒发神威,看得是热血沸腾,催动将士们不竭向前辗杀。
又是一招比武,枪锋与枪芒上溅起刺眼的火星。
张元悄悄一咬牙,眼神中已再无顾虑,只余下决死一战的誓死决毅。
李定国苦战不低,气势渐落下风,心中烦躁,额头悄悄已浸出一层盗汗。
刃风掀起漫天的尘地,四五丈以内都能被那外散的压迫力所涉及,摆布苦战的两军士卒生恐被误伤,只要本能的向外畏缩开来。
“我命你率一千兵马,从左边打击,只许进,不准退。”
最后一道锋利的目光,张元射向了李定国,厉喝道:“李定国听令,我命你率两百马队,两千步军正面反击,给我冲毁文丑的前军。”
李定国长啸一声,手中庞大的战枪如磨盘般扫出,掀起一道宽广的无形枪幕,挟裹着毁灭统统的力量横推而来。
而张军士卒却纵横疆场,肆意的狂杀,愈战愈勇,喊杀之声令六合变色。
“末将在。”杨志慨然应道。
手中大枪如电,平举于前,狂澜巨浪似的劲气敏捷的凝集,构成一束扭转放射似的涡流电射而出。
……
滚滚战团中,二人尽展平生所学,转眼比武三十余合,却不分伯仲。
说罢,李定国苍目蓦地一凝,仿佛刹时被打了鸡血普通,杀气熊熊而起,拍马提枪,直奔前军而去。
“敌军已乱,不顺势破敌,更待何时,给我活捉淳于琼!”张元镇静如狂,大喝一声,带领着独一的几百亲兵,也杀了上去。
文丑的武力,绝非淳于琼等土鸡瓦狗,93的武力值,竟然在他李定国之上。
勒住战马,李定国战枪一指文丑,豪然笑道:“有这等武道,了不起,本日与你战个痛快。”
前军处,李定国挥枪怒喝,抢先纵马杀出阵去。
转眼间,来不及撤退的几千袁军,便被撕成了两半,堕入全面崩溃的态势。
“末将服从。”樊梨花跃马提枪,直奔斜阵而去。
那员敌将,就是张元口中,非常顾忌的HB大将文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