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一将,二十多岁年纪,白净面庞配着白袍白马亮银枪,眉头微锁,平和面庞间,透着几分冷峻。
“友德稍歇,某来会他!”
慨叹一声,挺起铁枪,对准本身的前胸……
公孙瓒情知不敌。“罢了啊!”
不远处,傅友德李秀成引兵冲来,见满桂已呈败势,李秀成高喊一声,催马挥刀,插手战局。
公孙瓒奋战半夜,加上心念俱灰,已近力竭,满桂以逸待劳,只比武两招,胜负已分。
说罢,长刀疾出,替傅友德挡了一招。
“公孙将军,某来救你!”
“赵子龙侠义,果不其然。”
面前这支轻骑,人数虽未几,但从骑跨、揽缰、握刀的姿式,就能看出,这支轻骑练习极其有素,即便和本身的白马义从比拟,也不遑多让。
傅友德无法拨马赶回,见满、李二将已难以支撑,大喝一声,提枪迎上。
……
傅友德苦战十余合,内心对白袍将暗赞不已。这是傅友德参军以来,首逢劲敌。
不料,白袍将不但枪法精美,体力更是惊人。
或许这就是天命,刘芒无法感喟一声,悄悄挥挥手。“子龙走吧,我不难堪你……”
那一边,傅友德抖擞精力,铁枪舞得虎虎生风。
“嘡!”
“算了……”刘芒也是珍惜赵云,不肯命令。“赵将军,你为何与我刘芒为敌?”
满桂喊罢,拨马就走。
满桂在上谷诸将中,并不以单打独斗武力见长,但是仰仗对战马控驭才气,也是罕遇敌手。
“少主,我们一起上去,定可活捉此人!”
满桂受命设伏反对,怎能让公孙瓒逃脱,拨转马头,待要绕过白袍将,却不料那将行动更快,已挺枪拦住满桂来路。
“好枪法!”白袍将喝采一声,催马在上。
满桂又急又恼,招式渐乱……
满桂李秀成,虽非当世一流虎将,却也是勇猛善战。
“赵云?”苏定方皱皱眉,他并没听过这个名号。
“咦?好多虎将!”那白袍将见苏定方也是如此英勇,不由称奇。“劈面何人?”
苏定方见刘芒发问,提刀纵马冲了上去。
战马回旋,两杆大枪,如吵嘴怪蟒高低翻飞,转眼激斗十余合。
“我……没事……”刘芒强忍疼痛。
“敬慕已久!我刘芒诚恳聘请子龙,子龙可成心乎?”
赵云歉意地摇点头:“多谢抬爱,赵云愧不敢受。”
满桂和李秀成双战白袍将,不但没占到半分便宜,反弄得本身险象环生。跳出战局,大汗淋漓,暗叫幸运。
别人不清楚,刘芒可晓得赵云乃当世绝顶虎将,苏定方与他缠斗,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
顷刻间,两人战成一团。
“我等誓死保护将军!”
见此人白袍白马,本觉得不过是公孙瓒部下浅显义从,但如此技艺,满桂不由谛视。
满桂情知技不如人,只得寄但愿于体力取胜,奋力挥动马朔,寻机击飞敌手长枪。
但是,虽只和面前之人比武一合,满桂已知本身非此人敌手。
满、李二将缠住白袍将,傅友德纵马追逐公孙瓒,无法公孙瓒等已逃出谷口。平路坦途,公孙瓒的白马脚程更快,早已没了踪迹。
本已看到但愿,却不料刘芒竟在此处埋伏下精锐轻骑。
满桂本欲擒下公孙瓒以立首功,但见那人来势太猛,只得挥朔相迎。
全仗无双的驭控之术,满桂才气竭力周旋,几次想摆脱胶葛,追逐远去的公孙瓒,都被白袍将拦了下来。
“他是谁?”
众将惊呼,一拥而上,惊呼连连。
满桂见刘芒赶到,赶紧跳下战马,单膝跪倒:“部属无能,被这白袍将缠住,没能活捉公孙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