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要逼死啊,还让不让人活了……”陶商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半晌,却苦于没有破解之策。
“你――”糜贞被戳穿手腕,一时神情难堪,脸庞顿时出现多少微红。
糜芳这条狗命,公然很值钱……
七天后。
就在此时,陶商剑眉一凝,眼中寒意凛射,手起剑落,毫不踌躇的一剑斩下。
“人家粮草都送来了,连杯茶都不让人家喝,难道失礼,让她出去吧。”陶商挥手道。
开阳城南,陶军大营。
亲信亲兵上前,包起了那血淋淋的断臂,拿了那道手札,仓促辞职。
“陶商,你个狗杂种,你竟敢这么对我,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啊――”
一股鲜血飞溅而起,糜芳的右臂便被无情斩断。
“陶公子,你的手腕可真够狠的,为了几车粮草,竟然斩下了我二哥的手臂。”糜贞摘下大氅,安闲的跪坐于副坐,言语当中,毫不粉饰抱怨和讽刺之意。
……
为今之计,只要两条路可走,其一就是赶在粮尽之前,攻陷开阳城,坐稳琅邪。
糜竺关羽他们,必定会用尽各种手腕,不给他一粒米。
只是臧霸另有兵马千余,以他目前的兵力,想要强攻陷开阳城,一定有实足的掌控,除非臧霸主动反击。
陶商将粮册合上,问道:“东海国方面的粮草,还没有运到吗?”
“再等几天?再等几天粮草耗尽,老子的士卒们早就军心大乱,不战自溃了。”陶商将拳头一击案几,“这必是关羽和糜竺怕我拿下开阳,用心断了我的粮草,想让我不战而败。”
噌――
入夜,陶商正自在中思考破敌之策,花木兰兴冲冲的突入大帐,一脸镇静道:“公子,糜家的粮草公然到了,有四十多车,已至营外。”
陶商踱步于帐中,眉头舒展,思考着应对之策。
这个糜家三蜜斯,看似文高雅雅,倒也实在有几分胆量,竟然敢亲身来火线。
号令传下,半晌后,糜芳被拖进了帐中。
“陶商,你又想干甚么,我警告你,你敢再动我,我大哥不会放过你!”方一入帐,糜芳便气愤的嚷嚷,明显还没有吃够苦头。
不过糜竺必已暗中奉告臧霸,他的粮草已被断,令臧霸死守不战,待他粮尽,军心崩溃之时才会策动致命一击。
借一样东西?
“没有,离商定之期已经畴昔了十天。”花木兰点头道:“我已派人飞马前去催促过,郯城方面的答复倒是门路泥泞,粮道不畅,让我们再等几天。”
陶商也不睬他,向花木兰表示一眼。
糜贞竟然亲身前来!
陶商却赏识着他那副痛苦样,冷冷道:“你那大哥断我粮草,想助臧霸灭我,我断你一臂已经算是便宜了你,如果你那mm见机,情愿乖乖的送来粮草便罢,不然我就先宰了你,分给全营将士们吃。”
噗!
“糜蜜斯过奖了。”陶商却只淡淡一笑,“你们糜家先是雇海贼杀我,接着又想借臧霸灭我,现在见臧霸不是我敌手,又断我粮草,想让我不战自灭,论起手腕暴虐,我陶商在你们面前,才真是自愧不如啊。”
嚎叫声中,却响起了体系精灵的提示音,陶商一阵暗喜,“我倒是忘了,一月已过,又能够从他身上收取残暴点,我只是想要胁点粮草罢了,没想到另有不测之喜……”
陶商自傲一笑,“甚么也不消坐,安抚军心,坐等着粮草奉上门来就是。”
“公子,我军所余粮草只余不到半月了,军已经开端有流言传开。”花木兰神情凝重道。
然后,大帐中跟着便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