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只好收敛杀心,把昌豨留给花木兰,拍马舞刀,持续狂杀崩溃之敌。
“杂种,你找死!”身边花木兰大怒,手已握向剑柄。
樊哙手舞杀猪刀,横冲直撞,将混乱的敌军撕成两截。
总之即丘已拿下,还晋升了魅力值,丧失了不过几十个兄弟,还活捉了昌豨,这一战的收成还算丰富了。
昌豨好歹也有60多的武力值,气力不弱,手舞一杆铁枪,一起狂冲无人能挡,堪堪冲出了百步之远。
刹时,樊哙怒焰冲脑,怒到眸子子都要炸将出来,一声吼怒:“姓昌的杂种,让你尝尝樊爷我杀猪刀的短长。”
“杀——”
樊哙一马抢先,长啸声中,手纵杀猪刀,撞入敌丛当中,刀锋所过,猖獗的收割人头。
“樊哙?冒充前人名字的知名之辈,也敢在老子面前逞狂,我要你的命。”昌豨浓眉一凝,狰狞的脸庞上,杀机陡但是生。
陶商恨厌到了顶点,当即喝令,将昌豨那厮押送上来。
摆布徐盛的将士,瞧着这个吃心的敌贼,这般被痛打,个个都暗呼痛快。
即丘城的大火只余硝烟,四门上空,已高高飘荡起“陶”字的战旗。
泰山寇的溃军中,昌豨异化此中,好轻易才逃出了北门。
“杀——”
花木兰却哪给他机遇,一双铁拳头抡起,雨点般的朝着他砸了下去。
五百热血沸腾的陶军将士,如决堤的大水普通,向着逃窜而出的仇敌卷去。
金属撕鸣,火星四溅,照亮了夜空,照亮了昌豨那张错愕扭曲的脸。
这些幸运逃出城来的泰山寇,原还觉得逃得一死,却万没有想到,竟早有仇敌伏在城外,给他们当头痛击。
吭!
杀红了眼的樊哙,蓦听一声暴喝在身后响起,转头扫去,只见一员衣甲不整的浓髯武将,正向本身狂袭而来,来者恰是当日在城头放肆之极,热诚他主公陶商的敌将昌豨。
五百蓄势已久的陶军将士,肝火如潮狂起,汹汹杀出,直奔即丘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