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谭不但杀了信使,还威胁主公投降,说主公如果不降,就会如信使一样了局。他麾下另有一个叫淳于琼的老将,还威胁说要亲手杀了廉老将军,证明他本身才是真正的当世廉颇。”
中军大帐,那一名威武的金甲贵公子,高坐于上首,描述气度中,披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
公开率军入侵我地盘也就罢了,竟还敢杀我信使,目空统统的逼我投降,的确是狂到没边。
即使陶商乃州牧之子,但在袁谭这等真正世族后辈眼中,毕竟仍只是豪门罢了,在这个品级森严的期间,世族瞧不起豪门,也是理所当然。
“孙处置,你如何看?”袁谭收起丝帕,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孙乾。
城门翻开,几人气喘吁吁的上城,扑嗵都跪倒在了陶商跟前,一个个惊魂落魄,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真正的仇敌是刘备,如能制止跟袁谭比武,天然是最好不过,固然但愿迷茫,但也要试一试。”陶商轻声叹道。
半晌后,陶商信使带着几名侍从,步入了帐中,拱手道:“小的陶国信赖使,拜见袁至公子,我家国相夙来对至公子礼敬有加,却不知至公子此番为何发兵犯境,特命小的前……”
好狂,好狠!
一万袁军连营数里,于沂水东岸下寨,战旗遮天,气势浩大。
“夫君,袁谭那厮无端入侵,我们跟他战个你死我活便罢,何必还派甚么信使?”身边的花木兰,不解的问道。
自北海国出兵南下,一起攻无不克,连破琅邪北部数县,兵锋直指开阳城。
然后,他才冷冷道:“陶谦的儿子,毕竟只是豪门之徒,徒有几分诡诈,又能有甚么真才实学。传令下去,明日一万雄师尽出,本公子要用绝对的气力,让他任何狡计徒劳无用。”
统统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袁谭,等着他做定夺。
但是,阿谁一起撤退的廉颇,退至阳都一线时,俄然停止后撤,摆出一副据城自守之势。
“淳于将军,给我斩下他的人头。”未等信使说完,袁谭便刻毒的命令。
刘备糜竺一众,只敢暗中轻视他,而这个袁家至公子,底子没有任何顾忌,直接就挑了然热诚他,不把他当回事。
“报,阳都标兵发还急报,琅邪国相陶商已率三千兵马进抵阳都,与敌将廉颇汇合。”飞奔而入的标兵,将最新的谍报报上。
孙乾一听陶商信使到了,忙起家躲避,袁谭便令信使入内。
孙乾一拱手,笑呵呵道:“回至公子,要说这个陶商嘛,本来我们皆也觉得他只是个平淡的纨绔后辈,却不想他是埋没诡诈,倒也有几分霸术。乾觉得,至公子对于此人,既不成太太轻视,也没需求过于正视,毕竟,他以戋戋一郡之兵,焉能是至公子一州之兵的敌手。”
“咳咳……”另一侧跪坐的臧霸,干咳几声,拱手道:“至公子,那陶商狡计多端,不成藐视,且他麾下这个廉颇,固然是冒充前人之名,但武力却实在了得,末姑息曾败在这老狗部下。”
袁家四世三公,弟子故吏遍及天下,乃是头一等的世族朱门。
城头上,花木兰等众将士,无不骇然变色。
淳于琼则用剑指着逃离的侍从,傲然道:“你们奉告廉颇阿谁老匹夫,若敢跟随陶商抵当我家至公子,我淳于琼必用手中之剑,将他碎尸万段,让他晓得谁才是真正的当世廉颇。”
几名侍从在袁家主臣的威胁下,狼狈不堪的逃离了袁军大营。
袁谭文雅的端起酒杯,将残存之酒饮尽,又抽出丝帕来,悄悄拭去嘴角酒渍。
信使大吃一惊,还未及反应时,淳于琼便拔剑冲上,一剑将其人头斩落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