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美意提示却被调侃,刀疤脸上顿时掠过一丝不悦,怎奈寄人篱下,自不好发作,只好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巴。
然后,他才冷冷道:“陶谦的儿子,毕竟只是豪门之徒,徒有几分诡诈,又能有甚么真才实学。传令下去,明日一万雄师尽出,本公子要用绝对的气力,让他任何狡计徒劳无用。”
统统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袁谭,等着他做定夺。
……
陶商肝火中烧,廉颇亦被激愤,衰老的脸上青筋突涌,拳头一握,沉声道:“主公,袁家主臣既然这般鄙弃你我,那我们就狠狠的给他点色彩瞧瞧,老朽胸中已有良策,必叫那对傲慢的主臣支出惨痛代价。”
“如何个个都慌成如许,信使呢?”陶商看他们这副模样,再看不见信使的人影,顿时起了狐疑。
城头上,花木兰等众将士,无不骇然变色。
好狂,好狠!
袁谭却一脸淡然,冷冷道:“尔等归去奉告陶商,他只要两条路可选,一条是献城归降,本公子可保他在我袁家麾下做一名小吏,另一条路,就是跟这信使一样,人头落地,滚吧。”
“至公子,敌军纵有援兵,也不过数千人罢了,何足为惧,明日我们雄师尽出,一举荡平敌军,活捉那陶商便是。”麾下一将慷慨请战,恰是老将淳于琼。
自北海国出兵南下,一起攻无不克,连破琅邪北部数县,兵锋直指开阳城。
袁谭号令方下,帐外亲兵却来报,称陶商的信使已至,正在帐外候见。
袁谭遂令于城北十里安营,诸军休整一晚,明早攻破阳城。
高坐于上者,恰是四世三公,王谢以后,袁绍的宗子袁谭。
侍从们战战兢兢的听完袁谭的威胁,忙是抱起信使头颅,惶恐万分的捧首而逃。
“我们真正的仇敌是刘备,如能制止跟袁谭比武,天然是最好不过,固然但愿迷茫,但也要试一试。”陶商轻声叹道。
袁谭放下酒杯,从怀中抽出丝帕,文雅的拭去了嘴角的酒渍,扬起一抹嘲笑,“怪不得阿谁冒充前人的老卒不逃了,本来是比及了援兵。”
但是,阿谁一起撤退的廉颇,退至阳都一线时,俄然停止后撤,摆出一副据城自守之势。
斗大的人头滚落,鲜血溅了一地,几名侍从吓得惶恐失措,千万没有想到,袁家至公子竟然会对信使下杀手。
阳都城以北,十里。
“夫君,袁谭那厮无端入侵,我们跟他战个你死我活便罢,何必还派甚么信使?”身边的花木兰,不解的问道。
孙乾一听陶商信使到了,忙起家躲避,袁谭便令信使入内。
“袁谭这厮,竟然敢斩我使者!”陶商拳头一击女墙,年青的脸庞惊怒如火狂生。
“淳于将军,给我斩下他的人头。”未等信使说完,袁谭便刻毒的命令。
城门翻开,几人气喘吁吁的上城,扑嗵都跪倒在了陶商跟前,一个个惊魂落魄,连话都说不出来。
“孙处置,你如何看?”袁谭收起丝帕,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孙乾。
半晌后,陶商信使带着几名侍从,步入了帐中,拱手道:“小的陶国信赖使,拜见袁至公子,我家国相夙来对至公子礼敬有加,却不知至公子此番为何发兵犯境,特命小的前……”
袁谭眼神微微一动
年过半白淳于琼却不屑一笑,捋着白须傲然道:“一个冒充前人的老卒罢了,何足挂齿,你们泰山寇不是他敌手,我淳于琼却不把他放在眼中,明日若比武,我必亲身斩下他狗头,让天下人晓得,谁才是真正的当世廉颇。”
阳都城。
话音方落,只见北面数骑飞奔而来,恰是他派出去的信使,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