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之下,他竟被廉颇震裂了虎口!
就在臧霸战得狼狈时,这出人料想的一幕,把两军几千观战者,十足都看得目瞪口呆,错愕茫然,一个个嘴巴都张到老迈,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诡异之事。
气力上的差异,就算他再冒死,又岂能补弥。
机会已到,更待何时。
臧霸急是深吸一口气,强压住震惊,变攻为守,满身的劲力尽数灌向双臂,奋然的擎枪相挡。
廉颇一声嘲笑,猿臂翻飞如影,手中战斧穿破臧霸的防备,挟着猎猎的风声斜斩而至。
哐――
只是当廉颇刚被呼唤出来的时候,看他那又咳又喘,病兮兮的模样时,陶商曾经担忧过,廉颇已老,一定能战。
花木兰等陶军将士,无不替他捏了把汗,生恐他把肺给咳出来,还没来得及跟臧霸比武,就暴毙在两军阵前。
花木兰等陶军将士,倒是欣喜万分,一样没有想到,他们主公派出的这员老将,武力竟然强到这类境地,完整的压抑住了嚣狂的臧霸。
廉颇的武力值超出90这个临边界,已位于绝顶,而臧霸的气力,不过介于一流与二流之间,境地相差之差异,若非是臧霸为保得性命,搏命一战,又岂能挡得住廉颇十招。
吭!
廉颇!
可惜,震惊已晚。
一斧比一斧快,一斧比一斧猛,臧霸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只能强忍着气血的荡漾,拼尽尽力死死相扛。
臧霸气血未平,目睹第一招的杀式已至,心知本身的技艺逊于敌手,存亡之间却不及多想,急是在竖枪竭力相挡。
陶商拔剑在手,向着镇静的仇敌一指,厉喝道:“全军打击,给我辗平敌寇,拿下开阳!”
吭吭吭!
在那场决定运气的长平之战中,秦国更是对他顾忌之极,不吝用反间计诱使赵王用赵括这个纸上谈兵之将,替代廉颇统帅赵军,若非如此,白起焉能长平得胜,坑杀四十万赵军,成绩人屠之名,而秦国又怎能一战奠定扫平六国的根本。
“这老狗的武力,竟然这么强,这如何能够,他只是名叫廉颇罢了,岂能真有廉颇的武力?”
目睹臧霸狂杀而至,廉颇衰老白眼中,却不见一丝惧色,却见他低啸一声,手中战斧如电光普通,挟着凛烈之极的力道,如泰山压顶普通向着臧霸当头斩去。
统统,本就在他的料想当中。
那老卒俄然间大咳起来,咳到满身颤栗,衰老的身躯如残烛的火焰般,在风中颤栗飘摇,仿佛随时就要燃烧。
兵器被震飞,内脏受重创,臧霸的高傲完整被廉颇击碎,也顾不得身材的剧痛,拨马便望本阵逃去。
“陶商麾下,竟有这等武力高强的老狗,我傲慢斗战,当真是失策……”臧霸惊怖之时,只觉五内翻滚,嘴巴里模糊感受有甜味,口中竟已是浸出了鲜血。
瞬息间,一人一骑狂撞而至,手中一柄大枪破风而出,直取廉颇面门。
“戋戋一条老狗,你觉得被陶商改成廉颇的名字,就能有廉颇的神勇了吗,老狗,臧爷本日送你弃世!”臧霸不屑一声狂笑,纵马而出,大枪直取廉颇。
孙观等泰山寇们,不管如何也想不通,自家武道超绝的大哥,如何会被一个顶着前人名字的老卒,打得到处被动,完整落于下风。
劈面的泰山寇们,却笑的更加傲慢,更加讽刺。
“咳咳咳……”
唯有陶商,还是一副闲然安闲的气势,底子不为所动。
廉颇接连急攻三斧,狂力轰击之下,臧身形剧震,枪法狼藉,连手中兵器都被震得几近拿不住。
一众泰山寇目睹主将得胜,无不惊心动魄,士气大挫,已现慌乱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