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的号角进吹响,如死神的吼怒,撕碎了初晨的喧闹,吓得满树林的飞禽雀起。
这等手腕,也太神了吧,莫非那暗藏之兵都会遁墙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遁入城中吗?
话音方落,又一名标兵飞奔而至,惶恐的叫道:“禀至公子,淳于老将军被廉颇所败,已被活捉,敌军已杀入城中,正向县府逼近。”
公然见南门方向,烽烟高文,模糊有喊杀之声,震天动地,向着县府地点方向逼近。
花木兰镇静到不知如何描述对自家夫君的赞叹,身后的将士们亦对陶商赞叹万分,个个杀意荡漾,热血沸腾。
埋伏在林中的五百陶军,突然现出,如神兵天降普通,向着大道上的仇敌涌去,猖獗的杀向出逃的敌军。
“禀公子,城外陶军并没有直接攻城,而是有一支数百人的敌军,暗藏在城中,突袭南门到手,才放了陶军大肆入城。”
现在天气微明,东方发白,借着凌晨之光,他乃至已清楚的看到了袁谭那张暗自光荣的脸。
袁谭已完整的懵了,脑筋里混乱非常,贵公子般威武的脸庞,扭曲变形,仿佛撞上了这世上最诡异,最没法了解之事。
“可爱的家伙,该死你被陶国相所败……”甘梅暗自嘲笑,咬着朱唇轻声骂道。
不但是袁谭,孙乾和几百袁军,乃至是臧霸也紧神经放松了下来,自发得逃过一劫。
“如何回事,好端端的,陶商那小子如何能攻破城门,为何南门方向没有任何陈述?”袁谭惊怒的叫道。
“贱人,那里走!”袁谭俄然瞥见了想要开溜的甘梅,几步冲回了堂中,一把扯住甘梅的手腕。
这一次,他不但惊于陶商能攻入东安城,更惊于陶商布局之深远,霸术之诡诈,竟然能在他毫无发觉的环境下,就将一支几百人的兵马,奥妙的潜入了城中。
孙乾忙附合笑道:“至公子世着王谢,乃天命地点,连老天都保佑至公子,那陶商焉能伤得了至公子。”
袁谭思路飞转,遐想着将来,不觉已奔出四五里,仿佛将东安城和陶商的追兵,已远远的甩在身后。
他们却浑然不觉,大道一旁的树林中,一双双凶光毕露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他们。
中间的夫人花木兰,现在也终究明白陶商企图,冷傲的脸上镇静油但是生,欣喜道:“夫君当真料事如神,竟然猜到袁谭那厮会不战而逃,提早赶来北面设伏,夫君,你真是……”
眼看袁谭失魂落魄,环看四周又无旁人,甘梅星眸一转,便提起裙角,蹑手蹑的脚向偏门挪去,想要趁机逃离袁谭的魔掌。
陶商嘴角扬起一扼杀机,拔剑在手,向前一划,厉声道:“木兰,率将士们反击,截杀敌贼!”
瞬时候,号角声冲天而起,暴雷般的杀声中,树林中无数的陶军士卒,如天国杀出的索命幽灵般,潮流般的袭卷而至。
奔行在最前头的袁谭,始终神经紧绷,双目如刃,严峻着环扫着四周。
“淳于琼在那里,还不快率军给我夺回南门!”惊醒的袁谭,厉声叫道。
另有甚么可踌躇的!
呜呜呜――
“把他们十足杀光!”花木兰银枪一指,一声清喝,纵马抢先杀出。
袁谭大吃一惊,神采立变,统统的光荣与对劲,都烟销云散,灰白的脸上顷刻间涌满了惶恐。
甘梅被掐得腕骨欲碎,忍痛道:“敌兵入城,民女只是担忧父母安危,想要回家顾问他们。”
袁谭抽出了丝帕,拭去了脸上灰渍,嘲笑道:“陶商这厮,公然惯会使诈,可惜他毕竟智谋不敷,让我逃出升天,等我汇合了文丑以后,必报本日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