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你不是要跟老夫争廉颇之名吗,我们就决一死战,看看谁才是当世真正的廉颇!”
花木兰心中猜疑,猜不透自家丈夫深意,只得率五百亲兵,紧随而去。
与此同时,城门口的守城之兵也被完整杀散,震天的吼怒声中,东安南门那庞大的城门,轰然被推将开来。
就在四千袁军士卒惊魂方定,胡想着东安的城墙,阻挡住城外的敌军,好庇护他们好好睡一觉时,他们却浑然不知,城内奸营中,四千陶家军将士,已借着夜色的保护,杀气腾腾的逼近城池。
“老头子,你能统兵,我能御你,有你替我分担,我还省了心呢……”
廉颇一眼就认出那轻视他的仇敌,暴喝声中,纵马如飞,手中战斧挟着怒涛之势,径向淳于琼狂斩而至。
廉颇一笑,干咳过几声,豪然道:“城门已开,请主公命令,让老朽统帅全军,杀他个天翻地覆吧。
花木兰更是欣喜不已,一拍廉颇道:“廉老头,你这只老狐狸,真有你的啊。”
猛转头,廉颇目光直射敌城,战斧一指,厉喝道:“陶家军的将士们,随老夫杀入东安,为主公光荣而战――”
号令传下,三堆烽火点起,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照得周遭数十里都清楚可见。
然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将他们从错愕中惊醒。
陶商跃顿时得丘坡,举目了望,月色残光映照下,甜睡的东安城就在几百步外,他乃至能够看清城头来往巡查的敌卒的身影。
廉颇一马抢先,超出吊桥,穿过城门,吼怒着率先杀入城中。
本相道明,统统人都恍然大悟。
思路翻滚间,陶商脸上闪现出了豪然之色,欣然喝道:“疑人不消,用人不疑,我就将三千五百主力的批示权,十足都交给你,廉颇,去给我杀个痛快,杀出我陶商的威名去吧。”
“看来夫人是不耐烦了。”廉颇微微一笑,目光转向陶商,“主公,老朽看时候也差未几了,能够脱手了。”
东安城中,一条鲜血铺就的杀路,已由南门一线,沿着宽广的大道,缓慢的向着县府地点的中间方向伸展而去。
寒光掠过,吊桥的悬索被斩断,那一道吊桥轰但是落。
身后,徐盛等三千五百步骑,轰但是出,如山崩地裂普通铺天而地杀出。
“夫君,那我们呢,就这么干看着吗?”花木兰热血沸腾,看到手痒难耐。
怒涛般的喊杀之声,震惊九霄,霹雷隆的马蹄声,六合变色,滚滚狂流,挟着天崩地裂之势,向着敞开的城门撞去。
南门一线值守的袁军只要五百余众,仓促之下,很快就被这两百“天降神兵”,杀得堕入混乱。
廉颇就喜好全权统帅兵马,哪怕是陶商在场,也要索要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