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必怕事,我等乃是主公旧人,这李太守常日里对我们不也是客客气气的。更何况,皇甫嵩老迈无能,连输三阵,士气定然低迷,反观我军携大胜之势士气高涨,再加上夜袭俄然,猜想那皇甫嵩尚未回神就会一败涂地!”廖雄咧着嘴,煞有其事的阐发情势,他不是信口雌黄,每一条都说的很对,总感觉仿佛就是这么顺利,就该这么一鼓作气的突破敌寨拿下敌将!
“不好,竖子坏我大事!”李严闻言大急,刹时穿上衣服,喝道,
一万人的大寨寂寂无声,只要几个岗哨忠于职守的还在巡查,此时已是三点时分,恰是人困意最浓,睡得深沉之时。
“火计!”
“给我杀!活捉皇甫嵩者官升三级,赏钱一千!”
“哈哈,定然是彻夜风大,助涨了火势,这下刚好,把他们一把火全烧个洁净!”
“杀!”
“大人,不好了!”
“丧家之犬!”
“大雄,这火是不是太大了点!”
哪还来得及,亢奋当中的廖雄底子没听清乐承说甚么,一股脑冲进皇甫嵩的营帐,一眼看去,那伛偻人影倒是一道披着铠甲的草人!
三千戟士顶着浓浓夜色,悄悄开启东城门,随后借着夜色埋没,悄悄潜往皇甫嵩大寨。
“速去校场唤醒兵士,随我出城救援!”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三千戟士携着数日连胜积累的气势一举破了寨门,随后一窝涌进寨内,寻着兵士歇息的帐篷四周放火,火势刹时冲天而起!
宛城校场上,此时却正有三千戟士集结待命。
“哼,不自量力!”皇甫嵩但是久经疆场的老将,武力固然因年纪不复当年顶峰,但怎会是廖雄能够对比的。
李严有些猜不透这老将的设法,但实打实的军功倒是摆着,以是宛城军的士气一向很高涨,部下们也开端进言直接打击敌寨,活捉皇甫嵩,打到长安城。
廖雄与乐承领着亲卫百人直冲营寨中间处,不出所料普通主帅的营帐都会在那边。
二人势如破竹,一起上那些从梦境惊醒的兵士底子没法构成有效抵当便被一一诛杀,很快,二人便冲至寨中间,入眼可见必然巨大的营帐悄但是立,内里点着烛火,模糊倒映着一个伛偻的身影。
“撤!快撤!”
火势刹时伸展成龙,遁藏不及的宛城要么被射死当场,要么被火苗沾上活活烧死。一股浓烈的焦糊气味四散开来。放了火,皇甫嵩回身通过事前备好门路拜别,营寨外,八千戟士紧紧围住,但有宛城兵士幸运冲出来就被一戟刺死。
宛城以东,武关之下。
“大雄...你可想清楚了?此次出城便是突破敌军,待太守大人晓得也会治我们擅自行动之罪!”深夜时分,三千戟士身前,廖雄与乐承二人满身披挂整齐,看模样便是廖雄出了主张要夜袭敌寨。
李严岂是好相与之辈,这千人军队刚在疆场上露了头,李严已经轻笑一声,直接策动了戟兵战法,八千戟士齐齐怒喝,前排一散刹时将那千人围住,随后白光一闪猛地挥动兵器,李严但是有着戟将绝技的,在武力上又刚好压抑皇甫嵩,刹时构成暴击!
皇甫嵩在初至被偷袭得胜后,采纳了稳打稳扎的战术,安营扎寨,一万雄师连绵数里,每日只派出少量的军队与李严军交兵。
一阵鸡飞狗跳,李严率着剩下的五千戟士杀去东城门,被埋伏的三千戟士乃是宛城小半的精兵,不成不救!
“冲啊!”
疆场上,皇甫嵩又抛出一支千人小队与李严交兵。
吾命休矣!
“何事惶恐!”李严被他吵醒,表情极差,再看这侍卫一副惶恐失措的模样,更加不喜,出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