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世人都退出去了,韩遂才有力的靠在榻上,身边只剩下亲信韩忠,看韩遂如许怠倦,韩忠叹了口气:“大帅,我们为何非要让他们拿下彭阳呢,这些人各个只顾着勾心斗角,每次作战都是相互算计,要不然我们也不至于如此被动,即使有十万雄师,却只能龟缩在金城郡等地――”
费听寒心中一凌,韩遂固然常常挂着淡淡的笑,看上去并不是很刻毒的模样,更有一些书香之气,但是熟谙他的人却晓得,韩遂的手腕但是很刻毒的,要杀人向来不眨眼睛,以是脸上抽了抽,忍下一口气道:“大帅,我没别的意义,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
韩忠还是非常不解,挠了挠头只是干笑,让韩遂无法得很,感喟了一声:“就算是让刘岩呆在这里,一旦没有了我们雄师压境,到时候几个家属还不是要和刘岩死掐,没有这几个家属的支撑,刘岩在安宁郡也站不住脚的,可惜呀,这几个家属的胃话柄在是越来越大了,我底子没法满足――”
韩遂如何会不晓得,实在心中也早就腻烦了,不然这一次不会不带着本身的嫡派军队,反而都是各个豪强的步队,如果拿下临泾彭阳那是占了便宜,如果拿不下也是洗濯了一番,只是心中败北,不免有些不甘心,沉吟了很久,韩遂还是叹了口气:“现在临泾城不好攻,耗下去对我们倒霉,那么干脆全军转战彭阳,将彭阳拿下,我们也就有了落脚之地,到时候雄师在开过来,便能够顺势篡夺北地郡,东进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