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庶说的刘岩老脸一红,干笑了两声:“嘿嘿,当时只想留住贾诩这位大才,却没有想过那么多,哪晓得这家伙这么毒,竟然把抓住我的话柄让我下不了台,不过只要有机遇我还要将他留下,不然当是一大丧失。”
刘岩笑了笑,并不在乎,朝徐庶一眨眼睛:“到底是智囊,公然如我所想,只是我早入军事所想,命魏延偷偷率兵屯于白通镇,北可瞭望富平、廉县、灵州三县,有周仓的一千精兵守望参辔,如果段煨提雄师南下,那么魏延就北上拿下富平、廉县、灵州三县,如果段煨不带雄师南下,那么魏延便会提兵于周仓汇合,拿下参辔,我们直接奔格式和泥阳二县,段煨就是想回军也来不及了,元直说是不是。”
话音落下,贾诩便起家抱拳告别而去,即便是闹得并不镇静,但是刘岩还是对峙将贾诩送出城门,还赠了一架马车,只是说免得贾诩路途悠远,徒受颠簸之苦,一向到贾诩看不到身影,刘岩才和徐庶回了大帐.
明天便是商定好了出发的日子,刘岩早已经叮咛人筹办安妥,该购置的已经购置齐备,三百近卫营与典韦甘宁朱奎也随时筹办解缆,刘岩的大椅也筹办好了,上面还铺了一床锦被,坐在上面倒是和缓的很。
徐庶一呆,想想也就豁然,本来刘岩是不攻而攻,如许做也无可厚非了,毕竟段煨的亲人都在叛军的地盘上,谁晓得会不会有人用他的家人威胁他,让他成为大汉的背叛之臣,这说法谁也说不出来别的,这确切够毒的,比这段煨必须南下,不过万一段煨挟雄师而来,那可就不好办了,心念一转:“主公,可还能从三郡之地抽调一些兵马,我担忧段煨会挟雄师而来,到时候我们反而难以成事——”
见徐庶活力,刘岩反而一呆,倒是没有一点惭愧,挠了挠头道:“元直,不是我用心瞒着你,魏延派兵,实在早在我们来安宁郡之前就已经潜过来了,当时不是雁门郡已经没题目了吗,由得周勃在阴馆挣扎,雁门郡大部分已经归于我们手中,我便从雁门郡和丁香郡抽兵三千,有王浑带领,占有了白通镇,这还是我们出京之前的事情,当时确切没有和元直筹议,不过当时候也分歧适筹议不是。”
“不要紧,元直你想得太多了,段煨此次必必要中计,我有件缺德事没给元直提及过,我已经派人暗中将段煨的家人给接来了,现在只怕动静已经送给段煨了,我要亲身将他的家人给他送到戈居四周,由不得他不来,并且多了家人的拖累,段煨又如何能是我的敌手。”刘岩挠了挠头,此时段煨的家人已经在路上了,不过刘岩可没让人伤害他们,只是将段煨的家人接来,然后再给他送畴昔,一点别的要求也没有,就是奉告段煨今后可要重视本身的家人,不然落在别人手中可就大费事了。
二人相视一笑,这件事情便算是揭过,接下来有暗害了一番,便已经做好了去北地郡的打算,当然刘岩将张辽留下来帮手徐庶把握局面,而典韦和甘宁随刘岩去北地郡,去给段煨送亲人,到时候天然是随机应变。
不过刘岩还是躺在榻上假装伤重的模样,徐庶在一旁坐定,与李锥见过礼以后,李锥便道出了来意:“刘将军,我是奉了家主的号令前来和将军谈一谈合作的事情的——”
“合作——”刘岩与徐庶对望了一眼,都是有些利诱,和李家向来没有过牵涉,何况李家在安宁郡也没有甚么基业,却不晓得李家要谈甚么合作,刘岩沉吟未决,徐庶却咳嗽了一声:“李兄远来是客,不过庶却不明白,你我两边有甚么需求合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