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冷冷的笑了,眼中孰无一点冲动,轻吐了口气:“韦大人,别的我也不想多说,这几年你在安宁郡未曾让百姓过得更好一点,反而一年不如一年,这些事情也不该我管,但是此时安宁郡境内有人造反,嘿,韦大人,这就应当是你的事情了,不然到时候乱军攻城,临泾城出了题目,板子还是要打在你身上,文远,请韦大人上去处理乱军的题目。”
“如何样,骂的痛快吗――”刘岩一脸捉邪的看着典韦,仿佛感觉很风趣,让典韦闹了个大红脸,只是干笑着不晓得说甚么。
城中躺在榻上养伤的刘岩,此时却看着典韦张辽和徐庶轻笑不已,一脸的得计之色,嘿嘿的笑个不断,却让徐庶和张辽哭笑不得,倒是不害怕这两千人,实在谁都明白,只要近卫营或者这些老兵随便解除五百人就能将这些乱军给打的四分五裂狼狈逃窜,只是一旦打起来,四县还能够安稳得了吗,那些家属只怕更是要掺杂出去。
这他妈的是在宣读文书吗,这底子就是在谋事,还是没事谋事,徐庶实在不晓得该如何说典韦了,难怪刘岩会让典韦来此,话未说完就听到城外已经传来震天的骂声,就算是典韦也不得不捂着耳朵狼狈的逃了下来,瞥见刘岩就鄙人面看着,不由得挠了挠头难堪的干笑着,非常感觉丢脸。
徐庶实在不明白刘岩想干甚么,见张辽有孕育着还是出去了,至于典韦――徐庶已经不想多想了,这家伙接到刘岩的话的确镇静得很,大笑着走了出去,估计这又去恐吓那些乱军了,看看刘岩,却见刘岩勉强的站起来,扶着叙徐庶的肩膀笑眯眯的道:“走吧,出去看大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