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府出来,韩中山一脸的阴沉,心中转过很多动机,回到府上,却将陈泽的手书拿出来给烧了,借着取来纸墨笔砚,以他的名义有重新手书了一封,然后这才将管家韩毅唤来:“韩毅,我这有一份信要交给太守张邈张大人,这可事关我的身家性命,你将它保藏细心了,这就出城赶去雍丘交给张邈大人,路上可必然要谨慎,千万不要出任何差池。”
哪晓得刘岩摇了点头,脸上倒是一副笑容,嘿了一声:“陈宫你看呀,这并州牧是董卓不错,但是董卓底子就看不上并州,只在司隶雍州一带活动,而此时并州最大的权势应当是河间的张扬,而最大的好处就是并州还不时有黑山贼呈现,这里山高林密,如果我们去并州剿匪的话,你说是不是能够名正言顺的找个落脚地呢。”
第二天,刘岩就派人领受了官仓,安排人赶制帐篷,筹办物质,这五百石粮食,充足他们用上一个月的了,以是也并不担忧,只是刘岩如许倔强的做派,却深深地激愤了县尉韩中山和县令陈泽,看着刘岩部下的兵卒在城中横行,陈泽便命人去将韩中山请来府上,一见面,陈泽便痛陈刘岩的所作所为:“韩大人,你可瞥见了,刘岩竖子与陈公台通同一气,现在这是要将陈留城兼并了呀,你我二人具是朝廷的官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断不能让竖子横行,不知韩大人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