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魏宠却并不接这个话题,而是双眼打量着陈宫,不晓得在想甚么,却俄然沉声问道:“我听闻公台在陈留擅自征粮布施百姓,才是以开罪流落到这朔方苦寒之地的,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陈宫也不在乎,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这才笑道:“魏大人当真是忧国忧民,也未几歇息就忙活上了,陈宫此次前来,但是有事要求魏大人互助。”
哪晓得陈宫只是看了刘岩一眼,半晌才迟迟出声:“如何办?主公,那陈宫倒要问你一句,你筹算如何办?是想占有这苦寒之地,能够有立品之地便可,还是想雄霸一方,乃至于最后称王称霸,你如果没有主张的话,我又怎能为你运营。”
称王称霸,那里有那么轻易,刘岩还没有傲慢到仰仗着几百兵力去介入天下,就算是鲜卑马队降过来,权势也实在是太薄弱了,先不要说各路诸侯,朔方此地本就是苦寒之地,不出粮草,人丁希少,加上另有北方鲜卑虎视眈眈的,想要与此地称霸,那实在是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