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望着阿谁已经摊在地上的老头,另有抱着弟弟缩成一团的那女人,刘岩阴沉森的笑了:“你们真是好命,若不是有如许的儿媳妇,现在我就将你们剁成几十块去喂狗了,本日看在冯秀兰的仁义上,我就临时饶你们一条命,饶是今后再让我看到你们,嘿嘿,我便亲手杀了你们这帮不知好歹的东西,现在给我立即些文书,今后冯秀兰与你们再无一点干系,闻声了吗。”
刘子惠手书天然是无话可说,刘岩暗自赞叹,这份诉罪书已经命人誊写了几十份,跟着刘岩念罢,边有几十个马队一人一份,送往各地,冀州全境,青兖二州,豫州徐州幽州,只要传遍各地,袁绍不出,便做事了谋反之名,袁绍若出,便要与公孙瓒大战,不然难以字表,刘子惠这一手不成谓不狠辣。
“李大人此言但是有些诛心了,清河王乃是皇室宗亲,此中属国的事情,又岂能随便插手,不然那是不敬皇室的罪名,李大人其意为何?”一旁一只冷着脸不说话的郭图郭公则却不阴不阳的说出来如此一番话,却并没有按甚么美意,只想将李历之言搅黄了,免得会徒肇事端。
至此,刘岩祭拜了六合,对兵士又是一阵鼓励,留手千人驻守俞县,率千人往东武城而去,举起了迎战公孙瓒,救济州牧韩馨的大旗,今后搅动了冀州的风云,也让冀州今后堕入了很长时候的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