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不敢再说话了,其他的屯将天然更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刘岩,半晌,才听得刘岩叹了口气:“我明天看到敌军,终究晓得我们和他们的差异在那里,就是差在军纪上,我们的将士凭的是一腔热血,所谓的从命就是靠着将领的存在罢了,一但那将领不在了,就是一盘散沙,但是你看看仇敌,即便是熟睡中却能那么快就调集军队,我们只怕底子就不是人家的敌手。”
很多兵士都是和衣而睡的,按虎帐规定,兵临仇敌城下,顿时就要上疆场的时候,统统人包含将领们,都要衣不解甲,手不离枪,好随时插手战役,一旦产生敌袭,就会在最短的时候内调集起来,而这些老兵底子不消官长多叮咛,就能很自发地完成这统统,毕竟这统统都干系到他们本身的小命。
“武功,典大哥,我问你,你一小我能杀多少人,一百个,二百个,如果仇敌有一千人一万人呢,到时候你杀的没了力量,随便一个小卒子就能取你性命。”刘岩啐了一口,对典韦的答复很不觉得然。
看着部属们一个个憋屈的模样,刘岩笑了,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才笑道:“你们也不是没看到敌营戍守的如此之严,那么短的时候以内就能让昏睡的兵卒全数集结起来,如果我们一旦陷出来的话,就这六百马队混快就会被吞噬的,得不偿失呀,如果没有了我们的管束,那么武州城可就危矣了,我们并分两路的是为甚么,可不是来冒死送命的,而是来管束仇敌,不能让他们尽力攻城,为周仓分担压力的。”
杜仲游移了一下,壮了壮胆量道:“将军,那就是勇气,只要有勇气就能降服困难,这不是您常说给我听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