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博发楞,刘岩苦笑了一声:“郑大人,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些兵卒现在人在城中,说不定会做出些甚么事情,这是其一,所谓防微杜渐恰是如此,二来城中的孀妇确切是糊口有些困顿,每个男人帮衬着也是不可,以是我才想请郑大人帮个忙给保媒,当然也不是随便就行,那也要两边都看顺了眼,并且对于这些兵卒另有个要求,那就是还没有立室立业的,并且想要结婚就要有军功,并且不能违背过军纪。”
刘岩与郑博对望一眼,不由得一呆,倒是相视苦笑,没想到刚说到此人,此人就到了,看着远远地如同肉球一样滚过来的范统,刘岩脸上抽了抽,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说范统范统就到了,饭桶呀――”
这番话让郑博不由得一呆,本来刘岩竟然是如许想的,一时候老脸羞赫,只是不美意义的望着刘岩,干笑了一声:“本来将军是这意义,这是功德,都是我老胡涂了,竟然弄错了将军的意义,还请将军不但要见怪呀。”
“甚么――”郑博一惊,顿时站了起来,一副听错了的神采,只是拿眼高低打量刘岩,游移了半晌才脸上抽了抽低声道:“刘将军,老朽人老了,偶然候耳朵不好使了,烦请将军再讲刚才的话说一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