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等张阳席地而坐后,自嘲一笑。
“主公可先行归去。”
天时天时人和!
闻言,戏志才稍稍楞了一下,随之哄堂大笑。
“只不过,先生有一事莫非是搞混了。”
“如公子所言,刘景升大哥大志丧失,但南阳袁公路占有汝南一代,拥兵无数,麾下更是谋士如云,雄兵无数,就连长沙孙文台这等猛虎也要昂首,上党虽拥兵数万,看似气力薄弱,实则只不过是空有其表罢了,公子觉得如何?”
“谬赞。”
“并州张阳见过戏先生劈面。”
只可惜啊
不过如此的态度,倒是让戏志才另眼相看。
但何如啊
“先生当知我的志向,上党非是我的起点,现在奉孝前去幽州,拜别时曾向我保举先生,本日前来欲请先生出山,助我安定这个乱世。”
“哦何事?”
“袁公路色厉内涵,不过是徒有虚表,此人刚愎自用,不纳善言,就算具有千兵万马又如何能安定天下,不出个三五年,袁公路颓势就显,说不得还要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了局。”
笑了!
“公子请坐。”
后继无人焉敢占有荆州,的确就是取祸取死之道。”
他缺的只是时候罢了。
“舍间让公子见笑了。”
面对于戏志才的扣问,张阳欣然承认,长处要有自我的承认,但缺点一样的也有自我的承认。
风趣的人,比传闻中实在风趣的多。
闻言,张阳略微一愣,随之气定神闲,涓滴不见半点的泄气,面含着笑容,不见半点的镇静,咬字清楚道:“荆州刘景升年龄已高,他当然占有荆州,但亦有长沙郡守孙坚这头猛虎阻路,就算孙坚某一日不幸身亡了,也无碍,占有寿春的袁术袁公路一向以来都觊觎着荆州,他会让刘景升北上一步?
笑声比前几次都要来的浓烈。
上党军建立至今才多长的时候?
当即,张阳当即回应一句。
大志魄力手腕名誉!
古今多少帝王将相,大志勃勃欲要挥剑指天下,但还是抵不过光阴二字,在光阴面前,终究低下崇高的头颅,化作了一抔灰尘。
张阳面庞上终究暴露竭诚的笑容,对着戏志才与其夫人抱拳,随之大步流星的拜别。
不似一介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