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岗上草木富强,一条清凌凌的溪流自山中穿过。
“人若想死,拦是拦不住的!”袁旭撇嘴一笑:“公孙续沉稳不敷,夜闻鼓角便是乱了,他要寻死某有何法?张燕占有太行多年,对此处了如指掌,绝非易于对付!”
“野狗?”袁旭有些吃惊。
看了他们一眼,张郃说道:“死者多是敌军。将我军战死者安葬便可,因何还要埋葬敌军尸首?”
“多谢公子!”得知袁旭会亲身烹煮野狗,仨人下认识的咽了口唾沫。
祝公道则将野狗丢在地上:“好些野狗,追了半晌才摁住一条。公子,剥不剥?”
埋了整晚的尸身,兵士们已连半点多余的力量也没有。
“马飞,你为人慎重老成,紧急之事便交托于你!”复述了公孙续驻扎山岗之事,袁旭对马飞说道:“本日晚间你领人悄悄上山,自上游将溪流改道。牢记,行迹须隐蔽,不成被敌军发明!”
水流截断,不说雄师饮水成了题目,山下放起火,连救火的水源也是没有。
与此同时,流亡整夜狼狈不堪的公孙续,带着残兵登上一座山岗。
他亲身烹煮狗肉庆功,确切是极好的犒赏!
二人正说着话,祝公道和马义来了。
进入虎帐,他们纷繁将铲子一丢,瘫坐在地上。
“公孙续败北,张燕必来驰援。敌军势大,如果强拼我军并非敌手。绵蔓水依托群山,待张燕赶至,我军于彼处安营,依山傍水,敌军也是难以攻破。”
“倒是有条小溪……”
“你看此处!”公孙续朝四周指了指:“山坡陡峭,正宜我军居高临下。溪流自山中穿过,即便驻扎旬月,军中也不至缺水!”
夜幕垂垂退去,晨光铺满群山。
“公孙续占有天时之优,公子此言倒是从何而来?”
张郃眼睛瞪的溜圆,不成置信的看着他。
“曝尸荒漠,丢脸的很!”袁旭把烤到皮焦肉嫩的兔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公子!将军!”翻身上马,跑到袁旭和张郃面前,标兵说道:“公孙续止步苍岩山!”
百十名提着铲子的兵士,懒洋洋的从南边走了过来。
小半个时候以后,一个袁军标兵策马冲进营地。
“传令下去,于山顶驻扎!”已有定夺,公孙续下了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