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再没提出疑问。
翻了他个白眼,祝公道一阵无语。
“敌军应是追不上了。”一起飞奔,他们已耗尽了浑身的力量,将军手扶树干,哈腰喘着粗气。
究竟证明,与敌厮杀袁旭到处占先。
他们只是凭着求生的本能飞奔一起。
“大火虽熄,空中倒是滚烫。”袁旭说道:“再太小半个时候上山不迟。”
燃烧成焦土的山岗,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火苗。
一向上了山顶,袁旭朝东西两侧看了看,对张郃说道:“公孙续应是向西逃了。”
“溪流也没了踪迹,足见天佑敌军……”兵士接了一句。
“诺!”应了一声,祝公道对劲的朝马义挑了下眉毛。
望着化为焦土的山岗,袁旭淡淡说道:“公孙续此时应已想明以是!”
积满厚厚炭灰,踩在上面,会激起成团的灰尘。
山岗上到处都是烧成焦炭的树木残枝。
他曾对马义用过的招数,被半点也不变动的还了返来。
张郃并未对峙让将士上山。
张燕距此甚远,袁军却在四周。
“因何?”张郃茫然问道。
袁旭随后对张郃说道:“将军与某引领兵返回绵蔓水,静待父亲军令下达。”
山岗上残存的星燃烧苗,在晨光中不再像夜晚那样敞亮。
他咬着牙,仇恨的说道:“好个袁显歆,某候着他上山,他却放了一把火……”
风儿卯足了劲鼓励,大火借着风势蹿上袁军砍倒堆起的树干。
将士们在山脚开出空位,再向前,烈焰将无物可吞!
“且慢!”袁旭赶紧禁止。
“天佑?”冷哼一声,公孙续说道:“必是敌军暗中遣人将溪流改道!某竟是忽视了!”
祝公道难堪的咧嘴一笑:“某哪晓得火焰熄了,空中还是甚烫!”
两三千人上山,灰尘自是不小。
袁旭晓得,这场火已经烧到了绝顶。
正要上前的袁军将士纷繁停下,目光都转到了他的身上。
“若只是浑身满脸炭灰倒好!”马飞不无愁闷的说道:“公道奉告我等,烈焰熄了便可前来……”
他发明袁旭虽不肯任职主将,军中一应事件却潜移默化的遵循他的打算履行。
“东面山势峻峭,虽是下山捷径,慌乱当中却非首选!”袁旭说道:“西面山势陡峭,我等驻布阵于山北,公道等人放火于山南。他独一可行之途,只要西边!”
等候在山坡下的将士上了山。
从蛛丝马迹中抽丝剥茧,并且他说的头头是道,由不得张郃不信。
“返回绵蔓水南岸!”袁旭说道:“仅遣三百人沿途追击!”
离山岗十多里的林子中,三个浑身乌黑的人正狼狈奔窜。
风卷着将士们踏起的炭灰飘向山脚,四周没有被燃烧的树木也被蒙上厚厚的玄色。
从身上铠甲还能看出,此中一人曾是将军!
“如此大火,莫非还未将他烧死?”张郃惊诧问道。
他说充足,必不会再有差池!
将军止步,二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此中一人干脆躺了下去。
“将军,我等怎办?”坐着的兵士问道。
点了点头,张郃没有吭声。
他向袁旭问道:“我等该当如何?”
心中虽恨,公孙续却也晓得。
“如果一场火便可烧死,他也枉为公孙先人!”
相互看了一眼,两个兵士都没吭声。
除了烧焦的树木,山岗上另有很多野兽和人的焦尸。
百余人个个灰头土脸,不说马飞带领的兵士,就连祝公道和马义也是浑身炭灰。
袁军将士等候空中凉下来。
大火整整燃烧一夜,直到拂晓的晨光穿透夜幕,才垂垂燃烧。
马义撇了撇嘴,虽未说话,神采间却透暴露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