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州刘备之女?”
“跪下!”再次让他跪下,张夫人眼圈已是红了。
错愕一闪而过,却被刘夫人看了个正着。
遣人前去徐州提亲,袁绍顾虑的恰是袁家脸面!
“孩儿说错了话!”袁尚赶紧改口:“母亲聪明过人、冰雪聪明、智虑通天……”
除此以外,全部袁家也会蒙羞。
到了刘夫人住处,袁旭等在门外,侍婢入内通禀。
眼看子嗣明争暗斗,后宅又不清净,果然没个好的体例措置?
“滚!”袍袖一甩,袁绍低吼一声。
“我等要整治的是显歆,又非他母亲。”刘夫人说道:“借端将张氏看押,袁公晓得也须马上放出。不成伤筋动骨,动她何为?放出口风,显歆已是乱了,不信他不做出甚么特别的事来!”
“多许一桩婚事,孩儿才不会不允。”袁尚说道:“只是便宜了张氏……”
“与其眼看你遭人所害,不如我这做母亲的将你杖杀!”张夫人再次向侍女喝道:“是否唤不动你等?”
袁旭还是没有入内。
“孩儿知错!”
袁旭一愣。
闻张扬夫人说话,袁旭才放了心。
“夫人说的是。”张夫人应了。
待到内里传来呼唤,他才进屋。
跪在张夫人面前,侍女满面泪痕紧紧抓着脊杖不肯交出,仰脸说道:“打碎了公子,心疼的还是夫人!”
“让你参军,只为博个容身之处,你却招惹二公子。”张夫人哭着说道:“你等作为之事,大夫人怎会不知?嫡庶有别,他们岂是你招惹的起?”
“取脊杖来,我要打死这孽障!”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张夫人叮咛侍女。
“谢父亲!”
“父亲许了桩婚事。”
回到小院,一进门,袁旭就问道:“嫡母方才之言……”
“孩儿辞职!”额头尽是盗汗,袁熙赶紧起家退出。
“显歆沉稳,如果换你二人,方才早已大喊小叫落人话柄。”
“父亲息怒!”两腿一屈,袁熙跪伏下去,痛哭流涕的说道:“孩儿真的知错!”
万一刘夫人设局害他,等在外间也好说话。
得知张夫人在刘夫人住处,袁旭心底不免担忧。
分开刘夫人住处,张夫人与袁旭一起无言。
几个侍女低头跪着,并没一人真去。
袁尚和袁谭之间的争斗,他又怎会不知?
“恰是亲生,才要打死了他!”张夫人喝道:“快去!”
“mm,我方才如何说来着?”看向张夫人,刘夫人说道:“显歆只会更加懂事,何劳mm忧心。”
他还觉得袁绍说的是甄宓,经刘夫人如此一说,好似并非如此。
“母亲说的是!”
“不遗余力寻觅董晴,只为向某提起甄宓。”袁绍说道:“坐镇幽州,却整日逗留邺城!”
“显歆功成返来,不知袁公给了甚么犒赏?”刘夫人问道。
“争权夺利、玩弄机谋各种不堪!当真觉得老夫不知?”
“你不知错!”返身瞋目瞪向袁熙,袁绍说道:“争夺甄宓,不过置显歆于死地!须知你等但是同父兄弟!”
他与袁熙之间的争斗,牵涉到了袁尚。
翻开珠帘进入阁房,他向刘夫人和张夫人别离行了个拜礼。
“孩儿哪不如他。”
“母亲……”
望着窗外,袁绍神采一片乌青。
几个侍女不敢违拗,此中一人跑去拿了脊杖。
“还是夫人眼力好。”张夫人说道:“经夫人一说,我才看出显歆黑了、瘦了,也是健壮了。”
“入门而不擅入,还是显歆灵巧。”面带浅笑,刘夫人说道:“参军两月,这孩子更加健壮了。”
“母亲!”袁旭仰脸看着张夫人:“孩儿究竟那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