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统这才恍然,对袁旭说道:“公子还做了这等事情,末将竟是不知!”
陶罐中的药汁沸腾着。
和他一同来此的管统倒是满头雾水,向李植问道:“李将军这是怎了?”
生为袁绍之子,他又该何去何从?
袁旭从速回了个礼说道:“李将军有礼了!”
身为掘子营将领,他乃至没有插手袁绍酒宴的资格。
咧嘴一笑,袁旭轻描淡写的说道:“煎些草药罢了,烦劳将军带路!”
管同一起上都在和袁旭说着他在袁谭面前请功的颠末。
掘子营虽比厨子军职位高些,却也只是辅兵。
刚才在里间,他把铜炉上的陶罐举高了一些,又在罐子里加了些水,细心检视一遍才分开。
目送他进入里间,管统满心猜疑。
坐在铜炉旁,袁旭不时用木勺翻动两下罐子里正煎煮的草药。
只是辛毗不说,袁旭一时半会也猜不出启事!
掘子营虽和厨子军一样,都是不消上疆场厮杀,只做些帮助的事情,在军中的职位,却要比厨子军稍稍高上一些。
好似已经忘了击破易京时,他所立的功绩还是拜袁旭所赐!
手持长槊,兵士们腰杆挺的笔挺,直到袁旭和管统来到近前,也没人多看他二人一眼,明显已经得了不准劝止他们的号令!
不做这些,只把公孙莺儿一人留在房内,他是绝对放不下心!
他可不会因为些许小事开罪了管统!
“公子在熬药?”待到袁旭再度走出,管统迷惑的向他问了一句。
朝内里房间看了一眼,袁旭说道:“将军少待,某去去便来!”
“管将军有所不知!昨日晚间,公子与末将一同旁观开挖暗道。见泥土坚固,公子建议末将以木板支护。末将当时还怀有幸运,幸而细心深思,觉着公子所言很有事理,因而便遵循着做了!”
向前望去,袁旭看到的是一排雕梁画栋,仅从表面就能看出豪华的房舍。
“末将晓得!”回了一礼,管统说道:“末将来此,是代长公子请显歆公子前去说话!”
“公子请!”侧身站到一旁,管统比划了个手势。
得了袁旭承诺,李植顿时大喜说道:“末将便候着公子这场酒!”
手中无权,虽是袁绍的儿子,却底子没有甚么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