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袁军上了塔,隔板下落砸击城垛。
五六台攻城塔未及到达城墙。已升腾起玄色的浓烟。
滚滚浓烟冲天而起,向曹军射箭的弓箭手狠恶咳嗽着,在烟幕中摸索楼梯,想要缘塔而下。
扑灭缠裹在箭镞上的麻布,弓箭手纷繁起家,向袁军射出一蓬蓬夹带火苗的箭矢。
有些火苗被袁军毁灭,也有几台感染油料较多的攻城塔倒是越烧越旺。
跟着攻城塔的推动,更多的陶罐撞上塔壁。
曹军先前扔出很多陶罐。
“尚未得知称呼!”
表示标兵退去,袁旭说道:“我军破城,曹军已无扳回败局能够。曹仁前来,定是受命迎回程昱、臧霸!”
曹操将之派到青州,可见对程昱多么正视。
袁甲士数虽众,却都躲在攻城塔以后,受着两翼壁板的遮护。
“火矢,发射!”攻城塔距城墙只要二三十步,曹军弓箭手终究比及号令。
罐子碎裂,油料迸溅在铜皮上。
最前面的袁军手持大盾,在出口结成一堵盾墙。
跟着一声声巨响,无数袁军呈现在出口。
火矢飞出。油料顷刻扑灭,几近每台攻城塔四周都燃起熊熊烈焰。
灌满油料的陶罐摆上城垛,曹军在罐口盘绕绳索。
“如果精锐,怎会将我军放在眼中?长兄可传令将士,不管曹仁自那边入城,放他前去。弓箭手尽上城头,待敌突围城门兵阵拒敌,城上弓箭齐射,务必将这支曹军完整毁灭!”
相互看了一眼,袁谭、袁旭都是面露惊奇。
布阵待命的袁军,收回震天吼声向城池涌去。
望着甩出陶罐的城墙,袁谭鄙弃一笑:“曹军莫非被吓傻了?扔出坛坛罐罐,便可杀伤我军?”
他们躲在城垛后,在箭镞上缠裹着浸了油料的麻布。
“豺狼骑?”袁旭眼睛一睁。
推塔前行的袁军见状。赶紧上前鞭挞火苗。
很多弓箭手接受不住浓烟的熏烤,不顾塔身高长从顶端纵身跳下。
攻城塔间隔尚远,曹军并未发射箭矢,而是冷静等候。
被浓烟吞噬的几座攻城塔停了下来,更多的则已靠近城墙。
“曹军是要火攻。”袁旭说道:“罐中之物应是油料,攻城塔再近一些,敌军便将燃烧!”
塔下袁军也知此处不宜久留,四散跑向其他攻城塔。
“引敌入城,瓮中捉鳖!”
铜质表皮敏捷升温,几台攻城塔的木质框架则在燎烤中扑灭。
“三十台攻城塔,只须三五台靠上城墙,齐地便可一举击破!不必理睬!”
摔碎的陶罐迸出油料,将空中染的一片濡湿。
袁谭一愣:“如何措置?”
袁谭冷哼道:“曹孟德忒藐视我等,戋戋六七百人。便企图逆转战局不成?”
曹仁带来的这支马队,究竟是不是他曾传闻过的那支劲旅?
“显歆有何计算?”
“显歆安知……”
塔身比城墙高出小半截,城头的曹军直面箭矢举盾遮挡。
得了必定的回应,袁谭放下心来!
“尽是马队,兵士身着熟铜甲。”袁谭说道:“久闻曹操暗中驯养一支人马,不知来者但是!”
“多少人马?”袁谭赶紧问道。
“曹仁领军,尽是马队。不管兵将,均着熟铜甲。”
“曹军出了精锐,毫不成容他满身而退。”袁旭说道:“长兄可命令全军扼守城门,将程昱、臧霸堵在城内,破而不歼!”
出口翻开,袁军弓箭手纷繁向城头射出箭矢。
“长兄不成粗心。”袁旭向回报的标兵问道:“何人领军?敌军衣甲如何?”
虽是记录未几却逢战必胜!
豺狼骑是曹操麾下精锐中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