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览住处。
“寻袁公讨甚么说道?”
揪着袁旭兵败不放,袁另有种上风占尽的对劲。
每逢廷议,他都会察看袁绍。
廷议以后袁绍唤了审配,一同回到书房。
除了他,屋里另有俩人。
“某若起初承认,倒也罢了。”高览说道:“事已至此倘若再认,某倒无妨。宵小之辈却可给五公子扣个欺蒙袁公的罪名!”
袁绍眼睛一亮:“正南之意……”
“你我多年同袍。何必如此见外。”颜良应道。
文丑并未离座,接话说道:“自打敬志回到邺城,心中便似有事!若可奉告尽管开言,某与公骥又非外人。若不成说蒙头便睡,端着个酒樽只顾猛灌。莫非要我二人看你醉死不成?”
他们恰是袁绍向来倚重的颜良、文丑。
“子羞何往?”颜良问道。
“自敬志返回邺城,显甫便揪着此事不放。”袁绍说道:“若不惩办显歆。恐世人不平!”
“既是沉闷说出便可!”颜良说道:“尽管喝酒,我二人岂知你心中想甚?”
“即便早知,敬志也须遵守五公子之言。”颜良打断了他:“不对与罪恶不成同日而语。五公子此举,乃是化大为小!”
他又怎能做到安乐如初?
“恰是!”审配点了点头。
“须想个别例……”颜良说道。
目睹袁绍已是难耐,他以为惩办袁旭之日已是邻近,没想到逢纪竟会说出见好就收的话来。
“五公子奉告于某。冒进罪恶不小。由他背负只是判敌不明之过,而某承担倒是违逆军令之罪!某若早知三公子等人有害他之心……”
“五公子像只生满尖刺的虫子,公子则是要将虫子拍死的巴掌。只可缓拍,不成过急!如果过急,虫子不定拍死,巴掌却先是疼了!”
“袁公心中透明,莫非不知当如何措置此时?”
河北四庭柱相互交好,袁旭遭人弹劾,高览心中憋闷又没法说出,特地将二人请到宅中陪他喝酒解闷。
“想甚体例?”文丑一瞪眼:“整日都是逢纪号令,依某之言将他揪住打上一顿……”
“收?”袁尚嘲笑:“事已至此,如何结束?”
“好端端个河北。被闹的乌烟瘴气!”文丑脾气火爆,高览道出真相,他一拳砸在桌上:“五公子乃是开阔之人,竟到处遭小人谋算!”
“这……”文丑叹了一声,立于屋内,脸上也是堆满了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