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救?谈何轻易?”王进一语激将,白文小声说道:“他乃是犯下激愤袁公之罪!袁公若不肯放,何人勇于援救?”
王进说道:“朱兄若肯援救。请随某取钱。”
“日前某检察缧绁,偶尔从看管口中得知,袁公兵败,田丰竟是欣喜的手舞足蹈……”
“正因如此,唯有杀之!”逢纪说道:“两位公子若决计已下,某当前去劝说袁公,田丰性命只在朝夕!”
回到邺城,一场大病几乎要了袁绍性命。
“听闻此汤乃是五公子临行之前,传授伙房所做。”逢纪说道:“袁公吃了几日,气色果然好了很多。”
得了袁尚主张,逢纪与兄弟二人道了个辞,寻袁绍去了。
“逢公是说,五弟能够夺嫡?”袁尚眉头一拧。
稍有游移便将前功尽弃!
“多少财帛可成?”王进问道。
“田丰向来与我等非是一心。”袁尚说道:“若父亲放之。五弟招揽要比我等招揽更易!”
白文之言,刚好与袁康所说不谋而合,可见缧绁以往也是做过这类事情。
“事不关己,还是少惹为妙。”白文摆了摆手:“毫无好处,或可惹来杀身之祸,某当不傻!”
“田丰对看管说,他早知袁公必有此败。”逢纪说道:“他还说,袁公兵败,惭愧难当,自将放他!”
应下三吊,白文必然觉着他赢利更多,万一行事之时讨要无度,反倒会惹出祸事!
王进点了点头。
“官渡一战我军得胜,显歆护送父亲回到邺城,克日父亲对他更是宠任,竟令其统领兵马抵抗曹操。”袁尚说道:“长此以往必非功德!”
白文想了一下:“高低办理,少说也须三吊。”
官渡败北,袁绍大病一场,袁尚明白,决定河北归属已没有多少光阴。
听了王进之言,白文惊诧:“田公竟有如此造化,可得此人援救?”
即便如此,与昔日比拟,他也是衰弱了很多。
更何况袁谭向来与他们不睦,与袁旭走的也是很近。又怎肯信他二人之言?
王进寻了白文,参议援救田丰,另一拨人却在考虑着取田丰性命!
“莫非……”白文在缧绁厮混久了,怎听不出王进话中之意,他反过来摸索着问道:“有人欲援救田丰?”
“如有人援救,朱兄敢否帮衬?”王进摸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