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残照,满盈着浓烈血腥气的疆场感化着浓厚的赤色。
“击破郭嘉谈何轻易。我军于此设防,敌军若大肆进犯,必将难以反对。只是临行前,须给郭嘉留些念想。”
两边将士原地踏步,踏出阵阵烟尘!
飞奔的曹军马队撞上袁军右翼盾阵。
“自此往东可入濮阳。”袁旭说道:“濮阳阵势平坦,幸亏河道浩繁。黄河、卫河、金堤河、马颊河纵横交叉。我军于此布阵御敌,曹军必不敢等闲挑衅。”
一面残破的曹军战旗在风中猎猎翻飞。
更多的曹军马队手持盾牌,遮挡着飞向他们的羽箭。杀向袁军右翼。
袁旭与郭嘉把酒畅谈。
袁旭、郭嘉各自调拨兵马冲破、设防。
两支雄师越来越近,袁旭和郭嘉别离立于各自中军。
两边马队紧随阵列,做出随时向敌军建议突袭的筹办。
第一场交战。袁军右翼折损最多。
战马惨嘶、灰尘飞扬,被箭矢射中的曹军翻滚摔出。
发明对方伤兵,不管曹军还是袁军,都会号召搜索中的敌军。
“营中囤积秸秆、石子,当可派上用处。我军趁夜拜别,郭嘉必然率军入营。留下数十名弓箭手。曹军一旦进入空营,令他们火箭齐发。秸秆比不得营帐,一旦燃烧整座虎帐便将堕入火海。”
“郭公也须谨慎!”袁旭说道:“某若得了郭公,决然当即问斩!”
蹲在盾牌下,他们用脊梁扛着大盾,构成四十五度的斜坡。
三千将士多数带伤,死者也过五百。
以右翼吸引敌军,袁军直扑曹军中军。
大盾倾斜以身材扛着盾牌的袁军将士紧咬牙关。支撑着战马从他们的盾牌上踏过。
疆场上,各处残破的盾牌。兵器横七竖八的混乱丢弃。
两边将士底子看不出他们是即将上阵厮杀的两军主将,反倒像是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正高谈着与战役无关的事情。
与此同时,曹军阵后的重步兵建议号令向袁军猛扑过来。
校尉捧着一张纸,正念着厮杀中袁军折损。
跟在前面弓箭手,将箭矢搭在弦上,只等号令下达便向对方射出羽箭。
厮杀整日。袁军并没能冲破曹军中军,曹军乃至连袁军右翼也没能击破!
曹军马队蠢蠢欲动,只等突袭号令下达便向袁军右翼建议打击。
“后撤?”刘辟惊诧问道:“我军未败,公子因何命令后撤?”
阵列后的袁军马队当即朝右翼迂回,右翼阵后的马队则紧攥兵刃,只等敌军冲至再顺势杀上。
“阻截曹军后撤。”袁旭说道:“石子堆放寨门之上,火焰一起木梁断裂必将落下。烈火燃烧,石子远比泥土更烫。曹军一旦入了虎帐,想要出去则不是那么轻易!”
袁军虎帐。
“此处阵势平坦,虽有小山,却非我等可依托。”袁旭说道:“曹操雄师未至便战的如此艰巨。若曹操发来援兵,我等后无强援该当如何?”
酒坛见底,袁旭起家说道:“酒已饮罢,某等郭公来取人头!”
走在最前面的重步兵,手持大盾、长槊,将身材藏在盾后。
他们擦肩而过,相互并未向对方打击。
“公子不欲击破郭嘉?”蒋奇问道。
弓箭手张弓搭箭,箭矢斜指半空。
“放箭!”偏将一声爆喝,袁军弓箭手松开扣紧弓弦的手指。
撞进阵中的曹军马队紧接着面对的是整齐布阵,以长槊直指他们的盾阵。
“石子派何用处?”蒋奇问道。
世人纷繁上前,看着他指的处所。
回到袁军大阵,袁旭叮咛道:“传令下去,两翼先行中军推动!”
世人看着袁旭都未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