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也忒仁义。”赵艺说道:“刘辟不遵军令,理该当斩,却只关押缧绁不见问罪。”
沿途袁军给袁旭等人让出通路,却没人肯退去。
崔琰神采慌乱,袁旭问道:“怎了?”
“闹甚么?闹甚么?”带领袁军跑出来的百夫长喊道:“若敢再闹,一个个全都捆了!”
一拨人吵嚷着将刘辟和被擒的百余名袁军放出来。
本来附属刘辟麾下的袁军顿时乱了!
“公子有令,任何人不得探视刘辟!”守住缧绁正门的袁军喊道:“若敢上前一步,与刘辟同罪!”
带人前来肇事的偏将与一众袁军都没敢吭声。
前来防备肇事的袁军,在对方撤走以后,也都退去。
嚷嚷着要探视刘辟的袁军。底子不加理睬,发了声喊,往里猛撞。
百夫长上前,抱拳说道:“启禀公子,我等保卫缧绁,起初有百余兵士来此,说是探视刘辟。公子已有严令,制止任何人探视,我等不过遵守公子军令。来人欲要硬闯,方被擒了。”
听完百夫长的解释,袁旭向带领世人来此肇事的偏将问道:“你等有何解释?”
捆了他们火伴。本来附属于刘辟的将士们纷繁拿起兵器,往缧绁方向跑去。
“刘将军何罪?”威胁没起到任何感化,百余名袁军纷繁上前。
还没到缧绁。他便瞥见黑压压的袁军已将四周街道堵的水泄不通。
“刘辟不遵军令,乃是犯下大罪。”袁旭说道:“某本欲留其性命,待到曹军退去再做计算,不想竟会惹出如此事端。前来肇事者硬闯缧绁,若不定罪,某今后如何服众?”
刘辟旧部个个面带游移,终究偏将抱拳说道:“公子有令,我等不敢不遵!”
“斩?”袁旭点头道:“城内守军,多数是刘辟麾下。虽是乌合之众,却有五六千人。如果斩了刘辟,濮阳先自乱了。某又怎能等闲杀他?”
“公子算无遗漏,先是孟达、蒋奇,而后刘辟、龚都。”赵艺愤然道:“不知他们究竟在想甚么,竟敢违背公子军令!”
守门袁军持槊指向他们,军官喊道:“刘辟不遵军令,已被公子下狱,你等莫非也要如此?”
缧绁表里,两拨袁军一起发力,把前来探视刘辟的袁军一个个撂倒,四马攒蹄的捆了。
更让赵艺感到无法的是,刘辟违背军令,形成极其严峻的结果,袁旭竟是杀也不能放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