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览愿为前锋,袁绍哪有不肯,赶紧说道:“高将军愿为前锋,自是绝才子选。将军引领五千兵马不日出征!”
“袁公!”逢纪起家说道:“长公子自青州带回一万兵马,袁公征召六万人,河北总计七万雄师。曹操只要精兵五万,濮阳一战折损甚巨,不过残存四万可战之兵。袁公南下,只须步步为营必可将之击破!”
抹了把泪痕,袁谭说道:“五弟,你走了,走的毫无眷恋,走的安然,可知长兄想你……”
“为父深知你二人之心!”看着袁谭和袁熙,袁绍说道:“前锋一职,乃须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你二人一心击破曹军,反倒轻易贪功冒进。”
若不是袁旭于濮阳战死,逢纪鼓动袁绍出兵,或许有人会站出来反对。
相互看了一眼,田丰、沮授轻声感喟。
数万袁军直逼平丘。筹算从平丘度过黄河篡夺陈留,进而攻占许昌!
“人间良医,不过华佗、张仲景。”田丰说道:“此二人一在许都,一在南阳。路途悠远延请不及。”
他不是别人。恰是曾与袁旭一同驰援青州的高览。
田丰、沮授上了蓬莱,甄宓多了几分助力。
甄宓没有吭声。
袁绍说道:“其他人等随某引领雄师,南下讨伐曹贼!”
袁谭点了点头。
袁旭走了,统统都分歧了!
他时而复苏过来,可说不上两句话又昏沉甜睡去。
袁旭战死濮阳的动静传到青州,袁谭当即返回。
“父亲!不成出兵……”昏倒中的袁旭又一次呢喃。
“程公之计,恰是断根之法。”郭嘉说道:“此战袁绍意在许都,有官渡一败,其用兵必将谨小慎微。我军分拨兵马,人数远不及彼,方可诱得袁绍挥兵决斗。只须曹公率军抵敌,待到十路埋伏齐出,必可一举将之击破!”
高高的土坡前竖着一块庞大墓碑。
许都曹宅。
“诺!”高览领命退下。
“长公子!”伴随袁谭来此,郭图也是满面悲戚,凑上前说道:“袁公调集世人商讨出兵之策,莫要去的晚了。”
袁曹两家再度开战。
墓碑后背刻着袁旭平生,正面则刻着大大小小几行工致的小篆字。
袁旭躺在屋内,甄宓坐在他身边,田丰、沮授则在稍远处安坐。
“曹公!”郭嘉拱手说道:“袁绍精兵尽毁于官渡,虽是征召七万兵马,却多为民夫、新兵,论争力尚不及当年黄巾,何惧之有?”
她的心机并不在河北,只在袁旭身上。
站在袁旭坟前,袁谭满面悲楚。
孤寂的坟茔当然不会给他回应。
其他庶子不是靠近袁尚,就是对他敬而远之。
岛上之事,还是由甄宓做主。
痛丧爱子,袁绍正值暴怒,河北幕僚即便另有设法。也毫不敢在这个时候提起。
兵马本就未几,却要分拨十路迎敌。
袁谭前去邺城。程昱也被曹操调回许都。
濮阳兵败,是败在袁家之手,袁旭在昏倒中竟还想着提示袁绍不成出兵。(未完待续。)
“公子吉人天相,当可无虞。”沮授说道:“夫人可于青州延请良医,我等须做之事,乃是待公子醒来以后为之篡夺河北。”
一员将军跨步出列,拱手说道:“末将愿为前锋。”
更何况,相善袁旭的幕僚,乃至还但愿袁军出征,为他们靠近的公子报得大仇!
环顾世人。袁绍问道:“何人肯为前锋!”
颜良、文丑也战死疆场,河北四庭柱,现在只剩高览一人!
都是拜袁旭所赐!
没能赶上葬礼,袁谭来到袁旭坟前。
“父亲!”袁熙跟着出列:“孩儿与显甫领军驰援。未能救显歆突围,至今思来心中难安。恳请父亲允准孩儿为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