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邺城寻一能言善辩之士,向父亲首告逢纪!”袁旭说道:“官渡、仓亭两战兵败,与逢纪不无关联。将他所献之计清算汇总,一并报于父亲。当初二兄、三兄驰援濮阳,也是由他而起。仅此事便可令逢纪再无翻身之日!”
与郭嘉对峙好久,两边始终没有开战,已可听出他觉着无聊。
袁康暗中谋算徐五却被袁熙撞破。
“扛着木桩比谁跑的更快。”马义回道:“在此驻扎好久,郭嘉并不打击,将士浑身力量却不晓得往那边使……”
“公子既是晓得因何听任?”马飞说道:“不如某往邺城,将二人头颅取下!也可少了很多滋扰!”
翻开帐帘。马义将男人往外一丢,喝了声:“滚!”
没过量会,赵艺身披甲胄来到帅帐。
“汝去会他。”
男人一愣,向袁旭问道:“公子不欲援救?”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袁旭说道:“此事某已晓得,你下去歇着吧!”
向袁旭报讯的男人并不晓得这些。
得知要兵戈,马义满心欢乐的应了,跑出帅帐向赵艺传令。
“依着你,将会如何?”
“既知公子必救四公子,三公子因何还要遣人前来?”马飞茫然。
袁旭哑然发笑。
只要袁旭脱手,袁尚就能找到他拉拢袁康的把柄,或许还能连累出一些袁绍难以接管的事情。
获得动静,郭嘉赶紧跑出营帐。
曹仁等将军比他还早到半晌。
“四兄处境凶恶,与他靠近之人怎可等闲分开邺城?”袁旭说道:“此人目光闪动,眉宇间透露滑头,应是特地来此奉告。”
曾与夏侯渊厮杀,见冲出虎帐的是他,赵艺舞起长枪迎了上来。
袁旭不肯插手,男人不知该如何复命。
被摔个四仰八叉。男人不敢所说,灰溜溜的跑了。
“该打一仗了。”袁旭说道:“传令赵艺,由他出阵搦战!”
“彼视公子如毒疮,公子却将彼视作手足。”马飞说道:“莫非只能由他们胡来?”
兵士牵来战马,夏侯渊提刀冲跨马冲出虎帐。
“二兄、三兄身边妙手如云,怎可轻取头颅?”袁旭说道:“彼虽害某老父却在,某怎肯做手足相残之事?”
“传言虽猛不过贩子。怎会传到袁公耳中?”
“流言杀人于无形。高位者掌持天下,怎可忽视百姓之言?民气所向。乃江山根业!坊间传言必将传入父亲之耳!”袁旭嘴角勾起一抹含笑:“二兄、三兄杀某之心不死,某也不成任其妄为。也该让他们吃些苦头!”
数日以后,远在仓亭的袁旭获得动静。
袁旭决定回击,马飞精力蓦地一振,赶紧应了。
夏侯渊跨步走出,抱拳问道:“智囊有何调派?”
“妙才安在?”郭嘉喊道。
马义跨步走到男人面前,一把抠住他后颈衣领,像提小鸡似得把他提溜出去。
“公子!”行了一礼,赵艺问道:“但是令某前去应战?”
“公子放心,某这便前去。”赵艺应了,转成分开帅帐。
此人眉宇间闪动着滑头,眼神也飘忽不定。
跨马出营的小将军银甲白袍手提长枪。
“自家兄弟闹些冲突,怎关性命!”袁旭笑道:“三兄擒了四兄,训戒一番。用不几日当可放出。某若插手恐为不美!”
“汝欲调拨某与三兄不成?”袁旭一瞪眼,向马义叮咛:“将此人赶出帐去!”
“当然不能!”袁旭说道:“四兄之以是被擒,必是调查濮阳一事。你带十名夜刺,悄悄返回邺城。若三兄成心撤除四兄当即救下,寻个机会安排他面见父亲。除此以外,再于邺城漫衍传言,将濮阳一战详加描述。令坊间猜想,二兄、三兄图暗害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