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康也是挣扎着想要坐起,可他伤势太重终究只能无法躺下。
听完袁康所言,袁绍愣了半天。
告倒袁尚,躺在担架上,袁康长长的松了口气。
官渡以后,袁绍身子骨一向不是很好。
一进屋内,便跪伏在地。
袁家兄弟争夺河北早已不是奥妙。
嘴角挂着血丝,袁绍说道:“有何计算?显奕、显甫残害手足,养子不孝,为父之过啊!”
大怒之下,血气打击心口,他话才说完就喷出一口鲜血。
不但由庶而嫡。袁旭虽不在邺城却更加得宠。
“显庸关押缧绁,乃是何人教唆?”袁绍冷声问道。
他们并未将此人到处带着,而是把他交给城中内应关押。
跨步到了袁绍身边,袁谭悄悄为他理着后背:“父亲不必起火,此事另有计算……”
才进书房,看管就发明袁熙、袁尚并肩跪在地上。
“孩儿……孩儿几乎命丧二兄、三兄之手……”
“孩儿知错!”深知狡赖不过,袁尚哭道:“请父亲饶过孩儿……”
河北僚属大多觉得担当权将无牵挂之时,竟又杀出个袁旭。
没了兵权,袁尚在邺城的权势将慢慢崩溃,他所能依托的独一刘夫人。
“父亲明鉴!”袁尚还想再说,袁康打断了他。
两名夜刺到了关押看管之处,此中一人喝道:“袁公要见你,还不速速与我二人前去?”
“显奕回返幽州,无有呼唤不得再来邺城。”气味顺了些,袁绍说道:“削夺显甫兵权,不得参与政事,于府中闭门思过!一应附逆,杀……无赦……”
两名卫士抬着袁康进入袁绍书房。
悄悄为他理着后心,袁谭向郭图使了个眼色。
“伤重如此,不必了!”袁绍说道:“急着求见为父,所为何事?”
跪伏在地,袁熙、袁尚不开口的谢着。
仗着有刘夫人撑腰,袁尚在袁绍面前非常得宠。
“显庸!”喘气粗重,袁绍对袁康说道:“显奕、显甫若来,汝可敢与他二人对峙?”
“饶过?”袁绍怒极反笑,冷哼一声说道:“显歆、显庸与你乃是同父兄弟,你竟敢下此毒手!”
“你……闭嘴!”胸口一阵憋闷,袁绍喘着粗气说道:“显奕曾与显歆争夺甄宓,某从中调停,本觉得此事已是过了,不想他用心竟如此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