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条围住袁旭和祝公道的男人,端着粗陋的木矛指向他们。
“你在威胁某?”
袁旭此次出城,却并非为名胜而去!
不但他不明白,包含祝公道和马义在内,诸人都是一片茫然!
深知此事并不轻易,他却不得不做!
论单打独斗,马飞、马义并非他的敌手。
红霞映着晨光,遣散夜晚凝集的薄雾,上蔡城门也在一片霞光中缓缓翻开。
男人手持长枪,到了袁旭近前抱拳一礼说道:“有劳县尉亲至,多有怠慢,还望恕罪!”
“看山跑死马,起码还须半个时候!”催促骏马加快飞奔,袁旭应了一声。
“久闻马氏叔侄仗义,对百姓秋毫无犯,只杀赃官恶吏。”看都没再看马义,袁旭说道:“本日一见大失所望!某运营之事也是不必再谈!”
叔侄二人一同杀上,他也是有必胜的掌控,但是却得空对付尾随在后的男人们。
窜改这统统,他独一的前程就是……
在上蔡惹出事端,袁旭毫不思疑袁绍会舍弃他,保全所谓的大局!
两匹快马人立而起,收回悠长的嘶鸣。
“猖獗!”向他们一瞪眼,祝公道怒喝:“某与马飞、马义有言在先,本日伴随上蔡新任县尉前来会晤,如此便是你等候客之道?”
他只是一颗棋子,一颗不甘任人摆布,却只能在棋盘上由人拿来拿去的棋子!
男人们的行动让祝公道非常不爽。
在上蔡城内,若不是马飞禁止,看袁旭不太扎眼的马义,早已向他动手。
“你……”指着他,祝公道正要发作,袁旭开口了。
与马氏叔侄干系甚密,他也不想等闲获咎二人!
山峦不是很高,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绝顶。
袁旭所言激愤了马义。
马义挡在袁旭马前,祝公道提着铜棍涓滴不敢懒惰。
路口距山坡不是多远,没用多会,世人便到了山脚之下。
他不认得这少年,少年却认得他!
看了他一眼,袁旭提着缰绳,兜转马头号召祝公道:“我二人还是归去吧。”
“公子……已是到了……”费了整天口舌才压服马氏叔侄与袁旭见面,刚到此处他就要走,祝公道一脸难堪。
健马飞奔,半个多时候后,袁旭面前呈现了一片连缀的山峦。
“公道兄!”还没骂完,路边传来了个不紧不慢的声音:“小的们不开眼,干某何事?出口伤人,就不怕坏了我等这两年的友情?”
“何为挑衅?”嘴角牵了下,袁旭怪怪一笑说道:“不幸你叔侄二人自忖豪杰,被人栽赃谗谄背了黑锅却不自知……”
“昨日城内六名差人被杀,不知贤叔侄可晓得?”与马义对视,袁旭故作奥秘的问了一句。
被世人夹在中间,祝公道多少有些严峻。
离芦岗越来越近,已能瞥见远处的山脚,袁旭和祝公道几近同时勒起缰绳。
雨早已停了,朝阳探出头来。
纵身从石头上跳了下来,他将大刀横在身前挡住袁旭来路,仰脸问道:“县尉何意?莫非挑衅不成?”
“某在等他说话!”目光逗留在袁旭的脸上,马义随口回了祝公道一句!
策马飞奔中的袁旭,只觉着脸颊都被刮的模糊作痛。
赌他能在乱世中寻得一席之地,寻得安身立命之处!
翻身上马,袁旭向马飞问道:“可否借块麻布一用?”
允过袁旭与他同业当可无虞,祝公道必须兑现承诺!
马氏叔侄亲身带路,一众男人则尾随在后。
心中不快,马义话中透出模糊杀机!
止住了他,马飞对袁旭说道:“此处并非说话之地,还请县尉上山一叙!”
抢先一人,恰是曾去过上蔡的中年男人,只是袁旭彼时没留意他,并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