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与奉先、伯符另有玄德分辩此事。”曹操打了个哈哈,又接着说道,“袁术确有献玺之举,操却思疑此中有诈。”
看到刘备安然无恙,吕布、孙策才松了一口气,帐中的氛围也有所和缓。
“固然好酒。”刘备捋了捋颔下长须,又说道,“就是寡淡了些。”
张飞哼声道:“长兄,现在如何办?曹操这厮如此可爱,我们还帮他打袁术做甚?干脆引军回小沛得了。”
一员健将打马追上孙策,说道:“主公,曹操这厮甚是可爱,依末将看,方才他是真有侵犯主公之意。”
郭嘉摇点头,目瞪口呆道:“已然没气了。”
立于帐下的谋士郭嘉道:“三位将军,我家主公思疑袁术献玺是假,欲诽谤四家联兵是真,是以,特地聘请三位将军前来,做个见证。”
关羽道:“曹操一贯狡计多端,行事又岂会如此简朴?”
“鄙人要查抄锦匣上的火漆!”袁否厉声道,说完袁否即长身而起,走向夏侯惇。
看到吕布身后的两员武将拔出了刀,许褚和夏侯惇便也跟着亮出环首刀。
“仲康、元让停止!”曹操举手制止许褚和夏侯惇,然后抬开端,小眼睛内里透暴露冷幽幽的寒芒,从吕布、孙策另有刘备脸上一一扫过,然后沉声说道:“诸公,不管你们信或者不信,操,决然没在酒中下毒!”
这下,就连孙策也沉不住气,推案起家责问曹操:“曹公,你这是何意?”
听到吕布唾骂曹操,许褚另有夏侯惇勃然大怒,当时就要上前来杀吕布。
关羽忽道:“兄长,刚才你就不该喝那樽酒。”
本来微风细雨的大帐,立即变得剑拔弩张。
刘备说道:“二弟,三弟,刚才为兄若不喝那樽酒,现在你我人头只怕已然落地了,曹操刚才是真动了杀机了。”
“诸公已经看清,操并未暗里拆封。”曹操掠了袁否一眼,又道,“现在,操当着诸公面拆开此封,且看内里有没有玉玺。”
见刘备喝下了浊酒,吕布便径直问道:“玄德,感受如何?”
前脚刚分开曹军大营,吕布便对身后随行的两位武将说道:“宋宪,侯成,你们这便回营清算粮草辎重,我们连夜撤兵回徐州。”
吕布伸手一指袁否,厉声道:“你若没有下毒,袁否小儿又做何解释?”
“哼哼,你这话,也需有人信赖才是。”吕布嘲笑,较着不信赖曹操的辩白之词。
孙策嘲笑着说:“宋谦,贾华,这你们就不晓得了,某之以是举兵会盟,却不是为了他曹操,而是为了先父所遗之传国玉玺,当年某寄人篱下,不得已将玉玺交与袁术,现在这玉玺也该完璧归赵了。”
“不当。”刘备摆了摆手,说道,“我辈行事,当以忠义为先,既已承诺曹操联兵共讨袁术,又岂可言而无信?更何况,袁术僭位称帝,大逆不道,我等身为大汉臣子又岂能听之任之?我意已决,二弟三弟休要再劝。”
这统统产生得过分俄然,睿智如曹操一下也是反应不过来,当时就懵了。
袁否的目光便立即转到了坐在他上首的孙策身上。
曹操倒是不为所动,任由吕布带领两员健将出帐扬长而去。
吕布即走,孙策、刘备便也借机告别,曹操一样没有挽留。
两员健将哑然。
吕布倒是大惊失容,一下就将手中的酒樽蓦地掼在地上,然后推案而起,守在吕布身后的那两员武将,更是铿然拔出了环首刀。
“操亦没法解释。”曹操说道,“操没有下毒是真,袁否小儿毒发身亡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