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云,以史为鉴,能够知兴替。
袁否皱了皱眉,又道:“然后会如何样?”
袁术道:“那还不是因为否儿保持次序,不让黄猗和勋臣贵戚的车队先行出城?然后他们的财物都被孙策给抢了,就把怨气全都撒到了否儿头上,别觉得朕病入膏肓,就甚么都不晓得,实在朕内心就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
遵循本来的汗青,袁术应当不会那么快就挂掉,袁术逃到汝南又撑了两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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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华佗已经缝合好了伤口,又在若榴端着的木盆里洗净了双手,对袁否说:“公子,小人能做的也只要这些了,至于此人可否活下来,就只能看他造化了。”
冯氏便唯唯诺诺的退出帐外,一转头却看到小黄门抱来一堆书柬,便问道:“拿这些书柬倒是要做甚么?”
“感谢华侍医。”袁否道,“如果他终究能活下来,必然会感激你的。”
那是一个真正的血人,身上纵横交叉满是伤口,几近就没一处好肉,小若榴端着一只木盆在给华佗打动手。
“诺。”小黄门接过书柬,发展着走远几步,然掉队了袁术的行辕。
袁否两世为人,看过很多宫廷剧,晓得这类时候普通都是宫斗最惨烈的时候,如果袁术没有甚么大碍,那还没有甚么,万一袁术有个好歹,只怕就费事了。
袁术在宫女的搀扶下坐起来,只勉强尝了一口便不肯喝了。
说了这么多,袁术也是累了,想要歇息。
袁术便哀叹道:“皇后,朕恐怕是光阴无多了。”
“实在,也不是甚么大事。”冯氏小声说道,“是姬儿。”
特别是在他僭位称帝以后,孙策挟裹江东四郡离开仲家王朝自主,导致仲家王朝的气力一落千丈,袁术为此气得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