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对袁否说道:“公子,劫营之事还需三思哪。”
“呃?啥意义?”金尚和纪灵对视了一眼,顿时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脑筋。
袁否疾言厉色,底下的大臣却没几小我拥戴。
袁否手指城外的江东军,反问纪灵:“将军可有发明甚么?”
纪灵、金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眸子看到了一丝凛然之色。
所谓阴害,就是暗害的意义。
“公子,千万不成冒险哪。”
金尚也点头道:“伏义说的没错,应当就是这模样。”
“再然后?”纪灵道,“再然后陆勉会献城,张勋他们会弃城逃窜。”
袁否没有解释,反而问纪灵、金尚两人道:“纪将军,元休公,某问你们,现在江东军已经兵临城下,我们再来断根异己是否还可行?”
袁否嘿然说道:“断根异己则不战自乱,不断根异己则必定败北,弃城而走,一样也是死路一条,这岂不是说,我们除了束手待毙就再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袁否又道:“那么,某再问元休公,此时弃城转进是否还来得及?”
“伯符兄慢走,不送。”袁否却长揖到地,做足了姿势。
“他们会打起来?”纪灵蹙眉道,“不成能,他们应当不会如此不智。”
这些大臣就怕袁否脑筋一热,拿仲家王朝仅剩的这点家底去冒险。
袁否嘿嘿一笑,说道:“某却坚信一句话,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刚才在城头上,某还真的想到了一条退敌之策。”
袁否哈哈大笑道:“小弟头颅在此,伯符兄固然来取便是。”
袁否持续点头,说道:“纪将军,元休公,你们忽视了一样最首要的东西。”
旗门开处,只见一员大将引着两员健将来到城门前。
“甚么,劫营是假,趁机断根异己、伏击江东军才是真?”纪灵、金尚面面相觑,较着有些跟不上袁否的思惟。
袁否一眼就认出来,这员大将恰是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