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阎象又道:“先主公犹在时,刘勋就敢阳奉阴违,现在先主公见背,刘勋莫非就会顾念先主公提携旧情,对公子效犬马之劳?请恕鄙人直言,公子若去了庐江,迟早必被刘勋所害。”
当下袁否长揖到地,诚心的对阎象说道:“阎公请受某一拜!”
袁否见状心下一动,招手喊道:“阎公慢走,某有一事不明想要就教。”
不过,袁否自问他的伎俩还是很埋没的,起码金尚没有看出来。
阎象嘲笑道:“莫非公子真觉得刘勋会听元休公所劝,营私子为主?”
阎象走在最后一个,回身之前看了袁否一眼,欲言又止。
阎象便回身向着袁否长长一揖,恭声道:“却不知公子想问鄙人甚么?”
这个阎象,汗青上也只是藉藉知名之辈,乃至连表字都未曾有明白的记录。
当下袁否说道:“既然诸公都主张去庐江,那么此事就这么定了。”
只要主薄阎象冷眼旁观,并没有出声拥戴。
这话袁否只对纪灵说过,却从未跟第二小我提起。